“順利的話二十天左右就能到。不過路上會碰到許多的意外情況,如刮大風會影響速度,下大雨我們不能走。”

      “要生病了呢?”

      清舒笑了下說道:“生病了肯定得著大夫看病了,等病好了幾下趕路。”

      福哥兒說道:“娘,下次出門你還是坐船吧!走陸路太辛苦了。”

      清舒笑了下說道:“傻孩子,不管做什麽都很辛苦。農人種田不僅要辛勤勞作還得看老天爺的臉色,風調雨順就豐收若是碰到旱澇所有辛苦就化為烏有了。讀書人要寒窗苦讀十幾載,習武得冬練三伏夏練三九。”

      “娘,那做什麽不辛苦呢?”

      “混吃等死不辛苦,不過這個也最危險。”

      “為什麽?”

      清舒解釋道:“若是依靠父母,父母沒了連養活自己的能力都沒有到時候飯都吃不上;若是靠繼承家產的話,容易被謀財害命。”

      福哥兒點頭道:“就如爹說的沒本事到哪都會被欺負。若是學好了本事然後在家混吃混喝,就不會出現你娘說的這種情況了。”

      還真會舉一反三呢!

      清舒點頭道:“所以你得先學好本事,這樣就不怕將來會餓死或者被人欺負了。”

      吃完早飯母子兩人上了馬車。

      清舒看著他坐下來時那痛苦的模樣,笑著說道:“還不錯,忍了一個早晨沒吭聲。”

      “娘……”

      清舒打開包裹從裏麵取了一瓶藥油出來,然後朝著福哥兒說道:“將褲子脫了……”

      福哥兒漲紅著臉說道:“娘,我自己來……”

      不管清舒怎麽說他都死活不脫褲子,清舒好笑不已,將藥油遞給他以後就下了馬車。

      福哥兒剛脫了外褲就聽到腳步聲,趕緊又將褲子提上去了,不過因為疼痛動作有些遲緩。

      等門推開看見是蔣方飛,福哥兒才暗鬆了一口氣後問道:“蔣伯伯,你怎麽來了?”

      “夫人讓我給你擦藥油。”

      福哥兒有些羞澀地說道:“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你大腿內側因為騎馬太久肯定淤青了,擦上藥油按摩了效果會更好。你自己沒弄過我教你,等你學會了以後就自己按。”

      “好。”

      褲子褪下後,蔣方飛看著福哥兒兩條大腿內側都紅腫了:“怎麽腫成這樣了?”

      “昨日不疼的,今早起來就疼。”

      蔣方飛也沒多說什麽,男子漢大丈夫受點皮肉之苦不算什麽:“這兩天你都不要騎馬了,不然會紅腫得更厲害。”

      福哥兒點了下頭問道:“蔣伯伯,你以前騎馬的時候也會這樣嗎?”

      “剛開始都這樣的,等習慣就好了。”

      福哥兒明白過來為何清舒昨日會說那樣的話,原來這都是他娘的親身生經曆了。

      等清舒上了馬車,福哥兒說道:“娘,你的騎術是誰教的?”

      “是鎮國公府別莊上的師傅教的,皇後娘娘也指導過我。你爹騎術很好,等到了福州讓他教你。”

      福哥兒高興地問道:“娘,我不僅要爹教我騎術,還要他教我劍法跟箭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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