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姓蔡的官員接到調令就嚇暈過去了。這事之後再沒人敢質疑了,福州那地方如此凶險,他們可不想給海賊送腦袋。

      易安將這事與清舒說了,說完後不屑道:“這些軟骨頭,要我說直接打死就好。”

      清舒搖頭說道:“不能打死。皇上要打死了他就成了死諫的忠臣了,死得光榮。而發配到東縣被倭寇殺死,那是懦弱無能。”

      有些腦子有坑的諫臣巴不得皇帝殺了他們,好千古留名呢!

      易安還真沒往這方麵去想,說道:“還是你想得透徹。”

      “皇帝也是看透了這點才調他去東縣的。易安,以後有什麽不懂的問皇上就好。”

      易安搖頭說道:“他現在每天都要天黑以後才過去,上床沒說兩句話就睡著了。”

      皇帝都那麽累,易安就不舍得再耽擱他休息時間了。

      清舒說道:“有句話說得好,讀書百遍其義自見。你多看史書,看多了有些事就會懂了。”

      易安很自得地說道:“我現在都手不離書了。”

      剛開始看史書,她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後來讓墨雪在旁邊盯著這才開始好轉。堅持了兩個月,然後她發現這史書確實有趣。

      清舒點頭讓她堅持。

      說完這件事,易安突然倒:“清舒,對不起啊!”

      “好端端的說這話做什麽?”

      易安有些內疚地道:“皇帝有問我的意見,我當時是反對的。可皇上說我們不能被感情左右得以大局為重。”

      清舒搖頭說道:“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景烯自己也想去,所以哪怕你沒同意他也會去的。”

      “他為什麽想去?”

      真實的原因清舒自不會說出來,隻是找了個借口:“他說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福州現在成了皇帝的心病朝廷的後患,他必須為君解憂。”

      “你為什麽不攔著?”

      清舒笑著說道:“攔得住他的人,攔不住他的心。而且要真能穩住福州的局麵將幕後操控的人抓起來,也是挽救沿海一帶百姓與水火之中。這是積德的好事,我沒辦法攔。”

      “你啊你,為何總是為別人著想卻將自己給忘記了。他這一去福州,你又要整日提心吊膽了。”

      清舒搖頭說道:“我相信他一定能平安回來的。”

      “那是肯定的。”

      易安又與清舒說了另外一件事:“清舒,之前不是與你說過葉曉宇一直都在研製水上作戰的火器,現在已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

      清舒搖搖頭說道:“雖然有了進展,可想研製出來卻不是容易的事。”

      易安說道:“別人不行,葉曉宇可以。我相信最多一年他就能將這火器研製出來,到那時符景烯就能利用這火器將寇賊都剿滅了。等他回京任戶部尚書,其他人也不敢有異議了。”

      清舒搖頭說道:“就算火器研製成功了,他又不會帶兵打仗,將寇賊剿滅了也不算他的功勞。”

      “你怎麽就知道他不會打仗呢?爹可是說他有將帥之才,說不準這次去福州正好展現他的軍事才能。”

      清舒哭笑不得:“他沒帶過兵更沒上過戰場哪知道怎麽打仗。我啊也不多求,隻希望他能平平安安歸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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