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一個朝廷,難道除了王子崧就找不出一個能人嗎?”

      符景烯說道:“有,但事關重大不是皇上信得過的人都不敢用。”

      清舒還是那句話:“那你想不想去?”

      話說道這裏,符景烯也沒再瞞著清舒了:“清舒,打仗打得其實就是銀錢。隻要我們糧草充足裝備精良,就能抵擋得了金人的鐵蹄。相反,若是沒有足夠的糧草裝備,大軍吃不飽沒趁手的武器,哪怕他們願意拚命僅憑血肉之軀也抵擋不了凶悍的金人。”

      清舒歎了一口氣說道:“你想去,那就去吧!”

      符景烯將清舒擁在懷中說道:“清舒,我其實並不想去的,你這馬上就要臨盆我放心不下。”

      隻是正如清舒所說,他也想為前方的將是盡一份力,所以這兩日他心裏糾結得厲害。

      見他聲音都變的很輕,清舒說道:“我也不想你去,隻是事關邊城的將士以及千百萬的黎明百姓,我不能攔著你。”

      符景烯有些內疚地說道:“清舒,對不起。”

      清舒搖頭說道:“以後不要與我說對不起了。你不用擔心,哪怕你不在家我也能將孩子平安生下來,然後照顧好他們。”

      “不過此去江南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拿命去賭了。你得知道,你現在不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跟孩子要照顧的。”

      符景烯點頭道:“你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你既同意了那我明日就去與皇上說,可能這兩日就要啟程去江南了。”

      既做了決定,清舒也不會再黏糊糊了:“你也不用擔心我,有老師在呢!等過兩天我請小瑜過來住一段時間。”

      上次生福哥兒的時候也是封小瑜身邊的人照顧她月子,所以符景烯也沒反對。

      第二天符景烯就進宮,見了皇帝就說道:“皇上,微臣願前往江南查繳鹽稅茶稅。”

      當然,不僅鹽稅跟茶稅,還有其他許多的稅收。不過這兩個是大頭,是重點追查的對象。

      皇帝很高興,隻是他還是有些奇怪地問道:“你之前不是說不願去嗎?怎麽突然改變主意了。”

      符景烯說道:“昨日回去我媳婦聽聞了桐城的事說她想盡一份微薄之力力,詢問我能不能號召眾人捐款。我沒答應,就將江南的事與她說了。”

      “然後她就同意了?”

      符景烯點頭說道:“是。她說讓我安心去江南,她會好好生下孩子照料好他們。”

      皇帝很是不滿地說道:“你媳婦心懷天下,可你呢心中隻有自個的小家。你得多跟你媳婦學學。”

      符景烯搖頭道:“我媳婦境界高,舍那麽多錢就想給那些女子一個改變命運的機會,還總想著幫助全天下受苦受難的女子。我跟她比不了,我隻想老婆孩子熱炕頭。”

      皇帝現在心情不錯,聞言不由笑罵道:“你一個三品的戶部侍郎總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丟不丟臉啊!”

      符景烯很陳懇地說道:“不丟人,我就是這麽胸無大誌。”

      皇帝都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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