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恭敬地回道:“今日辰時末到家的。二姑娘,國公爺請你與姑爺明日回府吃一頓團圓飯。”

      “好,明早我們就過去。”

      符景烯最先打開送給福哥兒的那個箱子,然後就看見裏麵放著的弓箭以及刀劍:“怎麽送這些東西啊?”

      清舒並不意外,笑著說道:“幹爹送孫輩的第一件禮物都是兵器,他是希望鄔家的後輩子孫都能成為保家衛國的好男兒。”

      隻看這份禮物就知道,鎮國公將福哥兒當成自家的孩子來看待。

      符景烯笑著道:“那就給他收起來,等福哥兒大了再給他。”

      另外的三個箱子一箱子是皮毛,另外兩箱都是藥材。皮毛自己留著做大毛衣裳穿,藥材分成三份。一份自個留著,另外兩份分別給顧老夫人跟祁老夫人。

      福哥兒玩了一會眼皮在打架,清舒瞅見後道:“我要午覺了,你呢?”

      “我也睡啊!”

      睡了兩刻鍾以後清舒就醒了,然後轉過頭就看見福哥兒屁股正對著符景烯的臉。

      清舒笑著將他給挪開了,然後就驚醒了符景烯。

      看著他樣子沒睡飽,清舒說道:“你再睡會吧,我去書房練字。”

      符景烯起身後,晃了晃頭說道:“不睡了,我陪你一起吧!”

      兩人進了書房,清舒練字符景烯則選了一本書看。看了一小會,他就放下書走到清舒身邊看。

      符景烯看她寫完一幅字後誇讚道:“筆力蒼勁有力,線條流暢如行雲流水。清舒,以後啊讓福哥兒照著你的字臨摹。”

      女子因為力道沒男子那般大,所以她們寫的字都比較婉約柔美。清舒因為常年打拳的緣故,克服了這個問題。加上她的字很大氣,不知道的絕對以為是男子寫的。

      清舒將筆放下,搖搖頭說道:“我的字雖好,但還不適合福哥兒學。等再過一年讓他臨摹顏公的《顏勤禮碑》或者歐陽大人的《九成宮醴泉銘》。至於將來學哪種字體,到時候看福哥兒的具體情況。”

      符景烯說道:“這是你決定就是。”

      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顯然書法方麵清舒比他擅長。

      就在此時,春桃在外說道:“太太,二姑爺求見。”

      符景烯笑著說道:“看來還是有許多問題問我。清舒,你練字吧,我與他去前院的書房說話。”

      清舒想了下說道:“景烯,我想與經業談一談。”

      符景烯一聽就知道她的意思:“你想與他談孩子的事?清舒,問題在青鸞身上,你找經業談也沒用。”

      清舒搖搖頭說道:之前我也覺得問題在安安身上。不過這幾日我琢磨了下,主要問題是在安安身上,但經業也有問題。”

      “你放心吧我不是要指責他,隻是想與他談談這個問題。不然再這樣下去,我怕安安又鑽了牛角尖。”

      見符景烯一臉不解,清舒苦笑道:“安安前幾日與我說她想去抱養個孩子在膝下養,說這樣能招了孩子來。雖然被我勸住了,但我覺得這樣下去遲早出問題。”

      符景烯說道:“要不我來與經業談。”

      “不,這事必須我來說才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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