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花廳,在門口清舒就聽到了福哥兒嚎嚎大哭的聲音。

      進了屋就看見顧嫻抱著福哥兒心肝寶貝地叫著,還安撫他道:“福兒別哭,外婆這就讓人將椅子拿出去劈了。”

      清舒看著他額頭又腫了個大包,拿了藥來給他塗。

      看著福哥兒哭聲大了起來,顧嫻不由地說道:“你輕點,孩子皮膚嬌嫩你這樣揉他會很疼的。”

      清舒淡淡地說道:“我知道怎麽做。”

      塗完藥,清舒板著臉與福哥兒說道:“以後不要走得那般急,不然還得摔。再摔的話,娘不給你塗藥就讓你一直疼著!”

      福哥兒哭得越發傷心了。

      自上個月發現福哥兒能聽懂她的話以後清舒就比較嚴厲,因為她知道越是聰慧的孩子越要嚴加管教。

      顧嫻看不過眼說道:“他還那麽小知道什麽?清舒,教孩子得慢慢來不能心急。”

      清舒不願再聽她說,直接說道:“娘,你要沒什麽事就回去吧!”

      顧嫻臉色漲紅。

      沈少舟拉了她一下說道:“那你忙,我跟你娘先回去了。”

      出了門,顧嫻難受地說道:“她就這麽不待見我,連一頓飯都不留。”

      “不留飯也就算了,可她怎麽能對福哥兒那樣嚴厲,福哥兒才一歲三個月懂什麽。”

      沈少舟有些頭疼地說道:“阿嫻,福哥兒是清舒親生兒子,她還能虐待了孩子不成?”

      頓了下他又道:“阿嫻,清舒是福哥兒的親娘,她怎麽教孩子我們無權置啄。下次見麵你要再這樣,我擔心清舒不會在讓你見福哥兒了。”

      顧嫻垂著頭不說話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麽看到福哥兒就由然生出一股喜歡,恨不能將天底下最好的東西都給那孩子。

      歎了一口氣,顧嫻說道:“少舟,我想去珍寶閣給福哥兒打一條長命鎖。嗯,我想打一整套金飾給福兒。”

      之前送來一整套的禮物,不過平洲那邊的匠人手藝比不過珍寶閣。

      沈少舟從不是個小氣的人,聞言點頭說道:“那我們去吧!訂好了首飾,我們去福運樓吃飯。”

      “那將娘也接了來吧!娘一直都很喜歡吃肘子,等會讓廚子將肘子燉得爛爛的,這樣她也能吃了。”

      年歲大了牙口沒以前好。

      不得不說顧嫻現在確實比以前改變了許多,不管是吃的還是用的她都會惦念著顧老夫人。

      沈少舟笑著道:“好啊,我讓陸德根去接了嶽母跟弟妹她們來。”

      顧嫻想了下說道:“要不,將安安也叫了來。”

      沈少舟笑著說道:“安安在女學呢?她下午估計還有課,我們改日再請去吃。”

      全家一起出動去福運樓吃飯,溫氏坐在馬車內有些擔心地與沈濤說道:“我聽說福運樓是京城最好的酒樓,這一頓得二三十兩銀子吧?”

      沈濤也去過幾次,笑著道:“那看點什麽菜了。要點的都是招牌菜再要上兩壇酒,七八十兩銀子是要的。”

      “這麽貴啊?”

      他們一家人每個月的開支也就五六十兩銀子了,這一頓飯就夠一個多月的花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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