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點頭說道:“我得空就會過來看望姨婆的。舅母,今天二嬸帶了個陌生女人來我家,我因為要照料孩子沒招待好她。”

      宗氏愣了下,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了:“你是說高氏帶了人到你家?”

      見清舒點頭,宗氏的臉立即沉了下去:“這事我知道了,你放心不會再有下次了。”

      回到家裏,康管事就與清舒說道:“太太,今天有許多人送了禮來。有荔枝芒果等水果,也有綾羅綢緞端硯以及金銀珠寶等貴重物件。”

      清舒想起封小瑜說的話,問道:“有沒有送宅子鋪子的?”

      康管事點頭道:“有,一個姓程的商戶要將他在北街的鋪麵送給我們。不過我說太太不在家,並沒讓他進門。”

      清舒嗯了一聲道:“以後這樣的人一律打發了。”

      當日下午又有人不請自來,不過這次不是符家的遠房親戚而是顧家的遠親。來人的丈夫與顧嫻是未出五服的堂兄妹,說起來清舒還得叫一聲舅舅,不過清舒並沒見對方。

      有了宗二太太這事在前,那些隔了三千裏的遠房親戚他一概都不願再搭理了,不然非得累死她。

      當日晚上符景烯很晚才回來。

      清舒正在看書,聽到動靜就知道他回來了,可等了半天也沒見他進屋。她放下書走了出去,問了站在走廊上的符景烯:“咱們不進屋啊?”

      符景烯笑著說道:“我這一身的酒味怕熏著你跟孩子,等我沐浴完了再進去。”

      “我讓阿蠻給你做了醒酒湯,你喝完以後再去沐浴。”清舒笑著道:“玫瑰花瓣也給你準備好了,等會多泡下身上的酒味就回去掉的。”

      “好。”

      哪怕喝了醒酒湯泡了玫瑰浴,說話的時候還帶著一股酒味。

      符景烯說話都不敢對著清舒,當下一臉抱怨道:“也不知道幹什麽一定要請喝酒?喝茶不是更好,既高雅對身體又好。”

      清舒笑得不行:“幾千年傳下來的規矩想打破可沒那麽容易,你還是照著做吧!”

      符景烯說道:“那不一定。上行下效,若是殿下將來不喜喝酒喜喝茶,下麵的人也會跟風的。”

      聽他嘟囔幾句後,清舒說道:“今日有不少人送錢送物來了,不過我讓管家給拒了。從明天開始我準備閉門謝客。”

      “家裏的事你做主就行,不用與我說。”

      清舒聽到這話莞爾,說道:“你就不怕我見錢眼開,將那些人送的東西都收下啊?”

      符景烯樂嗬嗬地說道:“咱家有不缺錢,你怎麽會要那些東西。”

      “你倒是了解我。我上午去看望姨婆了,姨婆很擔心你,說你年少就身居高位怕你得意忘形走了歪路。”

      符景烯感歎道:“她老人家才是真心為我們著想。”

      也隻有真心關心愛護他們才會說這樣的話,其他人都是逢迎拍馬以期從他這兒得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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