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連喘幾口後,將信的來曆訴說了一遍。

    這時,小太監已經把信拆開,確認無毒後,這才跪呈。

    郎正淳接過信後,甫一看,立時臉色大變,匆匆將信看了一遍後,郎正淳的眼都瞪圓了,臉上更是驚駭莫名。

    “父皇,父皇,大哥到底在哪裏?”紫月急切地問道。

    郎正淳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又回到信上,仔細地看了一遍,終於恢複到凝重的神色。

    “父皇,大哥到底怎麽樣了?”

    紫月正焦急間,卻見郎正淳將手中的信一揉,扔到了幾案前的火盆裏,站起身子來。

    紫月也跟著站了起來。卻聽得郎正淳厲聲道,“你這丫頭,不看明白,居然把這種信送來。真是胡鬧!”

    紫月嚇得一哆嗦,“這封信是騙人的?”

    “哼!如此冒失,枉你還是個公主。來人,把公主送回後宮,禁閉三天!沒我的命令,不準出來。”

    紫月都有些懵了,喃喃道,“怎麽會騙人?怎麽會騙人?”

    郎正淳揮了揮手,“快把她架走!”

    兩個太監過來,架起了有些迷糊的紫月,出了殿門。郎正淳扭頭看了看,信紙已經點著,冒起一縷火光。

    “來人,喚秦鍾來見我!”

    “殿下,我與方、白兩名千戶已經定好了,今晚醜時發動。由方千戶負責抵擋援軍,白千戶負責攻入內宮。”婁敬略帶興奮地回報道。

    郎伯岩嗯了一聲,“你把我的意思給他們說了嗎?”

    “說了,一旦功成,二人立封萬戶,加爵。”

    “我不是說這個!”郎伯岩冷然道。

    婁敬一怔,慌忙道,“說了,一旦入宮,雞犬不留。”

    郎伯岩這才點了點頭:“醜時,嗯,差不多粟豐年和高慶也應該到了城都城下了。到時候內宮一亂,他們就有機會進城了。”

    “不錯,裏應外合。其他禁軍和衛軍人手不足,可一舉而定天下!”婁敬興奮地揮了一下手,見郎伯岩亦麵露得色,連忙道,“屬下預祝殿下馬到成功,早登大寶。”

    郎伯岩輕笑一聲,順手抄起身邊的茶杯,一飲而盡。

    正在這時,一個人影衝了進來,急急地道,“殿下,一隊禁軍出宮城了,看方向是向這邊過來的。”

    “什麽?”郎伯岩一驚,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啪的一聲,摔了個粉碎。

    婁敬抓住來人肩膀,“你確定是向這邊來的?”

    “屬下奉命監視宮城的動靜,斷然不會看錯。那……”話音未落,又一個人影衝進來,“殿下速走,禁軍已經到了街口了。”

    話音剛落,外邊便傳來人馬的喧騰聲。

    郎伯岩一屁股坐在地上,“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婁敬大急,“殿下,速入秘道,讓侍衛先抵擋一陣子。”

    郎伯岩迷茫地看了他一眼,“怎麽會這樣?”

    婁敬抓住郎伯岩的胸襟,使了一個眼色,兩名侍衛架起郎伯岩,向著後院跑去。這時,院門口處已經響起了喊殺聲,以及撞門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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