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錚半躬下身子,把胳膊向兩邊張開,前臂半環,“嬙兒,瑟兒,來坐在我的胳膊上,茗兒,趴在我背上。”

    三女將信將疑,按宋錚的說法做好。嬙兒和瑟兒都坐在宋錚的臂彎處,茗兒則將身子貼到宋錚後背上。

    “起!”勇猛無比的宋小郎大喝一聲,站起了身子。三女齊聲驚叫,茗兒從後麵抱住了脖子,嬙兒一手扳著宋錚的腦袋,一手按在宋錚頭頂上。瑟兒更絕,見頭頂要地被占領,隻好一手抓住茗兒的胳膊,另一手則揪住宋錚的頭發,用力地扯著,保持身體平衡。

    宋小郎同學咧著嘴,一步步晃悠悠地向屋子裏走去。這英雄可不是那麽好當的,豔福也不是那麽好享的。宋錚一邊咬著牙,一邊利用精神轉移大法,享受著那一團團豐滿。瑟兒的臀緊繃著,顯然被宋錚這麽接觸到敏感之地,身為處子的她還有些緊張。嬙兒的臀則軟軟的,柔若無骨,讓宋錚感覺特別舒適。而後背處,被茗兒的雙峰抵著,使得整個後背都火熱起來。

    霎時間,宋錚豪情滿懷,腰杆挺了起來,大步向前。

    黃元度坐在書房裏,翻看著一張張供狀,臉色鐵青。盧俊青麵無表情地立在一邊,雙拳緊握。

    良久之後,黃元度將供狀放下,坐在椅子上尋思了一會兒,忽然問道,“這份供狀給嵩兒看過沒有?”

    “沒有,屬下令邵知節將蔣桓先押到相府邊的私院,便獨自來見相爺,二公子在別院候著,親審蔣桓。”

    “還有人知道這份供狀嗎?”

    “除了宋錚與宮裏來的水公公,沒有別人了。”

    黃元度默然站了起來,來回踱了兩步,“依你所說,那宋錚的目的不是那些銀子或者蔣桓的家產,而是安排水丁進右司?”

    “正是如此,屬下心急想得到這份供狀,不得不答應了他,還望相爺責罰!”

    黃元度搖了搖頭,“這不怪你,宋錚攜聖上之威,又有這樣的把柄在他手裏,不漫天要價,才奇怪呢!至於水太監,恐怕是聖上有意安排其進右司的。隻不過宋錚剛剛任監正,聖上沒機會把水丁插進來而已。”

    “相爺,如果水丁當上副都統,再加上一個宋錚,恐怕右司之中還真要讓其分去半壁江山。而且這一次,我們又不能不處理蔣桓,右司恐怕會人心浮動。我們再掌探起來恐怕不會那麽圓融。”

    黃元度沉默良久,緩緩道,“依你之見,以後應該如何應對?”

    “宋錚此舉,分明是得了聖上的指示。如此我們才畏首畏尾,不敢捋其鋒。以後,我們若無良策,右司真的會完全落到宋錚手中。但若硬頂的話,又恐宋錚對其他人下手,再抓出一個蔣桓這樣的人物來,我們就真的失去掌控權了。”

    黃元度點了點頭,“也就是說,不管是順從還是硬頂,右司都不會如原來一般如同臂使了。”

    盧俊青默然不應,這就是皇權的威力。這一次皇城司外司和暗鷹的變動,非常明顯的是小皇帝開始要權的標誌。當然,如果以逄檜和黃元度現在的掌控力,小皇帝即使伸手,也不會這麽容易。然而,逄檜卻在此時放權了,先是拋卻了禁軍名義上的控製權,接著又讓皇城司外司退出了地方操控權,隻集中在軍事一塊兒。

    如此一來,有逄檜的牽製,黃元度也不得不作出讓步,把暗鷹拿出來,而且把黃嵩挪了出去。按照盧俊青的估計,黃元度讓自己重新出山,一是由於黃嵩以前的作為引起了小皇帝的不滿,二是自己是暗鷹的締造者,掌控起來比黃嵩更有力度,短時間內不虞小皇帝奪權。即使是小皇帝派來了宋錚當監正,盧俊青也信心十足。最少幾年內,宋錚難以在右司有所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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