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徐明軒泄露出去的,那隻有是自己報告逄檜後,由逄檜那邊走漏的消息。

    而黃元度在毒鹽案明朗後,看向自己的目光好像大有深意,似乎也知道自己是始作俑者。他又是怎麽知道的這個消息呢?

    自己這次栽贓陷害的是紀家,逄檜和黃元度都樂見其成。若是下次自己密謀對付逄檜或者黃元度,抑若他們一方的人,自己就不會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想到這些,宋錚後背直冒冷汗,直到回到家門口,臉色仍然不好。

    “錚哥。”“小郎。”剛一進家門,呂春、小貝圍了上來,臉色都很激動。

    “到我的屋裏談。”宋錚神態冷冷的,讓呂春和小貝的笑容立即僵住了。

    進了自己的房間門,宋錚讓茗兒把門上,並盯著門外。這番做法讓呂春和小貝都大為緊張。

    “錚哥,怎麽了?”小貝問道。

    “沒什麽,自今以後,我們萬事都要小心,毒鹽的事,不能透露半點風聲。”

    呂春驚道,“難道有人知道案子是我們做的?”

    宋錚搖了搖頭,“現在還無從判斷,不過,逄檜和黃元度可能都猜到了,逄檜甚至知道咱們的詳細過程。”

    “啊?”小貝和品春都驚叫起來。

    宋錚擺了擺手,說了一遍自己的各種推斷,以及現在的朝局,小貝和呂春稍稍平複了一些。

    “小郎,這麽說,這次的事不是咱們做得天衣無縫,而是王府和相府都樂見其成?”

    宋錚點了點頭,“這件事咱們雖然做得不是那麽無懈可擊,但這兩位這麽快得到消息,逄檜甚至能在裏麵暗施了一把陰手,那肯定是咱們有人走漏了風聲。”

    呂春喃喃道,“毒鹽的事,除了咱們幾個和你府上的護衛外,別的人肯定不會知道。那艘管家貨船已經被弄沉了,裏麵的船工一個都沒跑。而從大黿碼頭負責向商貿行倉庫運‘糧食’的,都是臨時雇傭的苦力,他們不可能知道裏麵的貓膩。大黿碼頭操作偷梁換柱的,都是你的得心手下。我實在想不出會是誰把消息泄露出去。”

    宋錚看了呂春一眼,雖然覺得他弄沉那條船,把人弄死,有點心狠,但無疑是最好的保密方法。如此來看,呂春、小貝和管臣不可能透露風聲,畢竟一出事他們難逃幹係,何況他們與自己一損俱損,一榮俱榮。那麽惟一的可能便是自己親手訓練的護衛裏,仍然有逄檜或者黃元度方麵的人。

    丁隆是一個,已經被挖了出來。其餘的人都經過胡強、朱堅等人的仔細調查,沒發現出什麽端倪,那究竟是誰幹的?

    宋錚歎了一口氣,“看來,是我這些護衛中有問題。這個事不查清,我如坐針氈啊!”

    小貝勸道,“錚哥,也不一定。說不定是我們辦得不好,讓人察覺了。”他知道宋錚為這批人付出了多少心血,見宋錚落寞的榜樣,心中有些不忍。

    宋錚搖了搖頭,“你不用勸我,我心裏有數。隻不過這人是誰,我還不確定,也許是一個人,也許是兩個人,甚至可能更多。”

    “小郎,要不你把他們挨個問一遍,讓他們彼此檢舉,說不定能發現什麽線索。”呂春建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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