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安頓好,小貝和呂春先後趕到院子處。大略說了一下情況後,呂春便命留下三十名鏢師值守,其餘人則加緊巡邏,防止對方趁機破壞。

    “時間不早了,呂兄,我去問問姓薑的口供。明天一大早,大公子就會趕過來。”

    呂春輕輕點頭,,“小郎,用不用我的人幫忙?”

    宋錚笑道,“呂兄帶著小貝去審問張二棍吧,讓他也錄一份口供。至於那個姓薑的,和他的兩名手下,還是我來吧。”

    呂春也知道,此事涉及到暗鷹,自己不太好與聞,便同意了,拉著小貝去了張二棍所押的房間。

    “大寶,走吧。”宋錚對著石存寶笑了笑。

    石存寶莫名地身子一抖,卻想不出哪裏不對勁兒,便跟著宋錚去了關押薑姓漢子的偏房。

    房間裏,薑姓漢子和兩個手下都醒了過來。薑姓白臉漢子,太陽穴挨了一記,現在還頭昏腦脹的。兩個手下,一個白衣人,胸骨裂了,算是重傷。皂袍漢子則肩膀被刺穿,同樣受傷不清。不過,這兩人都被簡單包紮了一下,暫時止住了血。

    在他們旁邊,兩名鏢師正惡狠狠地盯著三人,三人稍有動作,便遭到兩名鏢師的嗬斥。三人何曾受過這等罪,手腳又被綁住,不由得麵露怒色。然而,好漢不吃眼前虧,三人也隻有忍氣吞聲。

    這三個人也夠倒黴的。為了演好戲,在三號碼頭辛辛苦苦搬了兩天磚頭,又苦心積慮想要搗亂。本來商議得很好,由白衣人和皂袍人發動閑漢們鬧事,而薑姓漢子和張二棍等小頭目都躲到一邊,任由閑漢騷亂,必要的時候再策應一下,放個火,到夥房投個毒之類的,定會搞得商貿行大亂。

    然而,在“起事”之前,這些人便發覺不對勁兒了。十三號倉庫那邊,大部分閑漢都在白天幹活時耗光了力氣,沒了鬧事的精力。再加上蒙汗藥藥倒一批人,白衣人和皂袍人折騰了半天,才將群龍無首的閑漢們鼓動起來。

    張二棍所在的宿地那邊,前兩壇酒沒有下藥,都被五人喝了。後兩壇酒都下了藥,薑姓漢子一開始也沒發現。然而,因為心中有事,他和張二棍兩人都喝得很少。所以,雖然感到略有異樣,卻不明顯。但三個小頭目卻漸漸地臉色潮紅,坐立不安。

    薑姓漢子以為三個小頭目隻是喝多了,也沒經心。然而,石存寶進去送最後一壇酒的時候,薑姓漢子看出了破綻。堪堪等石存寶退出房間,三個小頭目都藥性發作,撕扯起自己衣服來。薑姓漢子與張二棍意識到不妙,將神智不清的三個小頭目打暈過去。

    本來,薑姓漢子和張二棍想尋機跑出去,跑會倉庫大本營。然而,他們卻發現,在所住的屋外,有不少人影晃動。而兩人也吸進了一點迷藥,不得不想法壓製一下藥性。這種情況下,兩人隻好在屋裏等著。待倉庫那邊發動手,兩人再行動。不承想,兩人等來的卻是宋錚。

    張二棍和薑姓漢子身份畢竟不同,所以,宋錚讓人將兩人分開看押和審訊。當宋錚和石存寶走進屋子時,靠在牆根處的三人均目光不善地看著宋錚,既有憤恨,又帶著幾分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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