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錚雖然說的好笑,底下卻沒有一個人敢笑出來。

    紀連城硬著頭皮,上前兩步,單膝跪地,“宋將軍,屬下慚愧,沒有管束好部下,請將軍責罰。”

    宋錚笑了笑,若非驚動了這幾位,紀連城等人怕是還在屬於自己的統領屋中喝酒吃肉呢。

    “紀百戶,你先起來吧。”宋錚淡淡地道。

    “屬下不敢!”紀連城連忙把頭低下。鐵風等三人也一齊上前,單膝跪地,齊聲道,“屬下管教不嚴,請將軍責罰。”

    宋錚挨個掃了一眼,嗬嗬一笑,“都起來吧。”

    幾個人搞不清宋錚笑什麽,隻覺得宋錚笑得有些邪惡,自然不敢起來。

    “怎麽,你們四個一齊向本將軍逼宮?”

    紀連城四個人嚇了一跳,“屬下不敢!”

    “那就別廢話,趕快站起來!”宋錚聲音轉冷。

    四個人相互看了看,無奈地退到了自己的隊伍前。

    “今天我沒有追究什麽人的意思。”宋錚高聲道,“不過,今天的事讓我非常生氣。我生氣,不是因為你們參賭,而是你們中有一些人沒有賭品,輸了銀子就想耍橫!讓人看不起!”

    人群中,有十幾名軍士臉色通紅,就是他們,曾經想耍橫賴賬,都被宋錚製服了。

    “更令我不齒的是,耍橫也就罷了,偏偏還一個個膽小怕死,被我製住後,居然沒有一個說硬氣話!這樣的人,連當地痞流氓的資格也沒有,充其量是個無賴,還是不入流的小無賴!”

    賴大誌低著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其餘的幾個,頭也更低了。

    其他軍士品出味兒來了,這位狀元郎生氣,不是因為他們賭,而是個別人沒有賭品,而且還缺少反抗的勇氣。

    “既然都喜歡玩,就要恪守玩的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如果再讓我發現誰賭品不好,直接打二十軍棍,我絕不手軟!要是因此打架鬥毆,每個人打五十棍子。”

    軍士們都暗自琢磨,宋將軍是什麽意思?難道還允許我們賭?

    宋錚晃了晃手中的褡褳,裏麵的一百多粒骰子嘩啦作響,“以後誰要想賭,可以。隻要不過有一個條件!”宋錚頓了一下,“那就是贏過我,隻要你贏了,你隨便賭,我還有百兩銀子相贈。”

    剛剛有些欣喜的軍士們都哭喪起臉來。贏你?那不是找死嗎?你要什麽點子來什麽點子,咱們哪有這個本事!

    “如果沒有把握贏我,那也行。”宋錚又說出另人意外的話,“隻要你能打得過我這雙拳頭,也能接著賭。我說話算話,如果你真有這個本事,我對你們擲骰子一概不管。若是打不贏我,嘿嘿,那就隻有被我打了。”

    眾軍士都哆嗦了一下,打贏你?那更別提了,賴大誌六個人,被你三下五除二就打倒了,現在還有兩個捂著褲襠呢。我們可不想斷子絕孫!

    “我把話說到這裏了,有沒有人想過來試試?”

    眾軍士沒人敢上前。

    宋錚連問了三遍後,沒有搭腔,這才大聲道,“隻要我在震字營一天,我的話就有效,隻要你覺得賭術見長,或者身手高超,隨時可以來找我。不過,若讓我發現誰再私開賭局,小心軍棍伺候!”

    訓話完畢,宋錚遣散隊伍,與紀連城等四人回到了自己的統領正屋。震字營前麵的正屋,有六間房子。包括兵器庫、會議室、書房以及休息間、衛士間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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