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錚哥,錚哥,嘿嘿。”穀正傑搓著手,“快教給我吧。”

    宋錚心裏頗為受用,當即答應了一聲。接著臉色一正道,“這是我們師傳的獨門功夫,要練好並不容易,最少得個兩三年的時間才能初有成效,要練至大成,怎麽著也得十幾年。”

    “十幾年?”穀正傑看了看宋錚,“錚哥看上去也不過十五六歲,難道從一兩歲就開始練功了?”

    宋錚暗叫不好,忽悠得有點過了,連忙瞪起眼道,“你知道個屁,我十歲開始練這門卸力功夫,現在不過五六年而已。你以為我現在就大成了,差得遠!”

    “這還差得遠?”穀正傑瞪大了眼睛。

    “那是當然,要是練至大成,拿根柳樹枝就能把大砍刀的勁兒卸下來。”反正吹牛不上稅,宋錚便拉開嗓子胡扯。

    “這麽厲害?”穀正傑滿眼星星。

    “那是自然。”宋錚一副自得的樣子,“這門功夫可是異常繁瑣,唉,你不知道,我練這門功夫受了多少罪啊。”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穀正傑倒深表同意,“我爹天天逼著我習武,從八歲開始就沒斷過。本來我就以為自己夠苦的了,現在看你如此身手,肯定受的苦比我還多。”

    “還是穀兄理解我啊,你說咱們這些習武的,不拚命練,哪會有如此成績。”宋錚苦著臉,“我跟你還不一樣,除了習武,還要讀書。沒日沒夜的讀,從三歲開始,就沒睡過一個囫圇覺。”

    “唉,是啊,難怪錚哥這麽瘦。”穀正傑打量了宋錚一眼,“錚哥是文武雙舉人,大齊國頭一份,說心裏話,叫你哥倒也不丟人。隻是心裏一時拐不過彎來。”

    麵對實誠人,宋錚難得心裏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了兩聲,他擺了擺手,“剛才比鬥時是跟你開玩笑啊,不算數啊,不算數。”

    “哪能不算數!”穀正傑有些急了,“就憑這傳藝之恩,叫聲哥也是應當,要是入你師門,你還是我師兄呢。何況我還答應了你。對了,錚哥,我真的能學這門功夫嗎?什麽時候拜師入門?”

    “我師門就我師父和我兩個人,前些年盯著我學武,見我略有小成後,便雲遊四海去了,偶爾才回來指點我一下。我師父是個閑散人,他呆不住,這不,剛教了我幾年,便迫不及待地跑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今天看著穀兄對眼,又見你一個人在這裏琢磨這個,這才一時心軟,想要傳給你。唉,算是為師門發揚光大吧!”

    “我真能加入你們師門?那可是太好了!”穀正傑興奮極了,“這麽說,你那些徒手搏鬥的功夫也能傳給我。”

    宋錚又咳嗽了一聲,沒有說話。

    穀正傑愣了一下,連忙拍了自己一巴掌,尷尬地道,“對不起,師兄,我太貪心了。”

    宋錚擺了擺手,“我師傅收不收你,我也說了不算。你就叫錚哥吧,師兄二字我還是擔待不起。我先傳你功夫,等我師父找上我,我求求他,應該能成。反正我師父就我這麽一個徒弟,他總不能為收個門人把我廢了不是。”

    “不好意思啊。”穀正傑搓了兩下手,“我就是對這門功夫感興趣,讓錚哥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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