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欺負人了!”茗兒拍了一下椅背,站起身來,“這個許金達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呂春嚇了一跳,宋錚的這個丫環,居然還是個爆脾氣!他知道,這兩千兩銀子,可是茗兒親手交到呂大富手上的。卻不知道,茗兒本是大齊公主,而現在又是皇城司秘卒,根本不懼官員。

    宋錚擺了擺手,問道,“呂伯父是否受傷了,他現在何處?”

    “父親倒不要緊,現在,他去找孫守正和綦鬆商量辦法去了。不過,許金堂勢大在,我們雖然認識幾個官員,卻不頂事。”呂春歎道,卻瞅了瞅陸嬙。

    宋錚知道呂春的意思,顯然是想讓陸恒山出麵,擺平此事。不過,宋錚卻知道,這樣做不妥。陸恒山作為齊州(曆城)守備,在名義上還是受許金堂節製的。再說,在曆城,比陸恒山官大的人,有不少,單單一個陸恒山,也頂不住什麽事。

    宋錚沉吟了片刻,道,“呂兄,你派人告訴呂伯父,不用著急。這許金達既然如此不識數,我看,應該敲打敲打了。”

    “小郎,許金達的堂兄可是齊州知州!”呂春忍不住提醒道。

    “哼,區區一個知州而已。你放心,若這齊州知州敢出麵,就把他的帽子擼了!”宋錚目露寒光!

    呂春倒吸了一口氣,仔細瞅了一下宋錚,仿佛不認識他了。他不禁暗忖,一年不見,這宋小郎為何多了如此霸氣!

    “呂兄,龍門鎮那邊怎麽樣?”

    “那裏畢竟有許金達的半成份子,他倒沒動手。不過,我看也撐不了多少時間。喬參將也派人問話,詢問父親考慮得怎麽樣了。”

    宋錚點了點頭,“那好,事不宜遲。呂兄,麻煩你到秋月樓訂個位子,今天晚上我請呂伯父吃飯,介紹幾個朋友給他認識,你也跟著去。我去安排一下,先把許金達收拾了。”

    呂春點了點頭,卻不敢多問。

    “呂兄,事情緊急,你我兄弟得閑再敘話。”宋錚站起身來,“呂兄,你這裏可有馬車?”

    “有!”

    “那好,你讓呂安先送茗兒、嬙兒回守備府,我下午時分再回來。你把呂伯父及孫守正、綦鬆叫到這裏來,我有事與他們商量。”

    呂春連忙就著,吩咐呂安趕緊去備車,送兩位小姐回去。

    院外,呂安已經將馬車備好,陸嬙有些擔擾地看了宋錚一眼,卻不知怎麽說好。宋錚知道其滿肚子疑問,便對茗兒道,“自家的買賣,沒什麽不好說的!這邊的事,你與嬙兒講一講!”

    茗兒乖巧地道,“我知道,你要小心!”

    宋錚笑了笑,將茗兒和陸嬙扶上車。呂安一揮馬鞭,馬車向守備府方向行去。

    宋錚又問呂春要了一匹馬,縱馬向奔向齊武武院皇城司據點。

    隻所以想借皇城司的力量對付許金堂,宋錚也不是沒有理由。去年四化客棧一戰,黃嵩從許金堂那裏,借出了衙役服裝,算是與皇城司結下了梁子。這種事,既可以說是許金堂屈服於黃嵩的威壓,也可以說是他巴結黃嵩。不管怎麽說,許金堂算是為黃嵩出了力。敲打他一頓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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