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放火?”黃嵩喃喃地說了一句,又與兩個蒙麵人對了一眼,便點了點頭,“這個主意不錯,那好,我們就抽調四十名暗鷹,在四化客棧周圍縱火,定教皇城司的那幫人四處分兵,亂成一團。”

    黃嵩轉身又對木玉說道,“木大統領,這事就交由你安排吧。”

    “遵命!”在其身後的木玉拱了一下手,頭更低了,眼裏卻閃著異樣的火花。

    一直沒有開口的蒙麵人皺了一下眉頭,接口道,“既然這一次是亂中求勝,不如我們再添上一亂如何?”

    “哦?”黃嵩笑道,“三大人還有什麽更妙的主意?”

    “聽說這齊州知州許金堂是相爺的門生,何不向他借幾個衙役,到四化客棧去搗一下亂。或者就由暗鷹的人假扮衙役,到客棧裏去搜查,將那小子弄出房間來。到時候你我再突襲,豈不萬無一失?”

    沒等黃嵩回話,圖馬就嘿嘿幹笑了兩聲,“老子原來看你不順眼,沒想到你的腦袋瓜這麽好使。”

    蒙麵人平靜地看了圖馬一眼,卻沒有回話。

    黃嵩則撫掌道,“三大人果然妙計,隻要此計得行,那個子定然無法逃脫。二大人,你以為如何?”

    先前威脅過圖馬的蒙麵人則微微蹙眉道,“眾人拾柴火焰高,幾位所定的計策的確不錯。不過,萬一那正主逃脫了,我們就難以實行第二次刺殺了。昨天晚上飛龍苑的人铩羽而歸,上午的時候差點被皇城司的人端了鍋,教訓不可謂不深!”

    “飛龍苑的那幾個廢物,昨晚不知怎麽回事,連手也沒動,就被人驚退了,還暴露了行跡,四個人讓人逮住仨,簡直丟盡了臉。”圖馬不屑一顧地道。

    “這隻怪他們運氣不好。木大統領,你是說那仨人正欲動手之時,忽然有人吟詩,吵醒了客棧的房客,才把飛龍苑驚走的?”黃嵩轉身又問木玉道。

    木玉依舊恭敬地低著頭,“正是!”

    “何人吟詩?”

    “到底哪個酸秀才吟的詩,木某也不清楚。客棧四周是皇城司的人,木某也沒敢就近觀察,隻是遠遠聽到動靜。”

    黃嵩點了點頭,似乎認可了木玉的說法,“四化客棧是皇城司的地盤,我們混進去的人也被攆了出來,連個耳目也沒有。這倒是個失策!”

    二大人則勸慰道,“二公子不必過責自己,畢竟誰也沒想到,那小子會住進四化客棧裏去。我現在擔心的是,萬一我們失手,那隻有冒險在武院大比時動手了。”

    “嗯!”黃嵩道,“混進武院自然不是問題,不過,到時候那正主身邊肯定有不少皇城司的人保護,再加上大比之時武院有數百軍士維持秩序,在那裏動手可要困難的多。今天大比之時,那正主就緊靠軍士隊伍而立,顯然是有所防備。相比之下,在那正主由武院至客棧的途中動手,可能會容易一些。”

    “公子所言甚是,不過,要在白天動手,危險會大增。若人數多了,不易埋藏行跡。人數要是少了,恐怕對付不了那麽多前後護衛的皇城司秘卒。”二大人顯然對白天刺殺不太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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