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宋錚.他一邊往回走一邊尋思。怪不得剛才店鋪亮燈的時候,他覺得有些奇怪。當時自己與焦氏兄弟已經交過手,如果店鋪中真的有守夜的夥計,肯定會悶頭裝睡,或者默不作聲。不會去點燈,以免惹禍上身。原來,躲在裏麵的是木玉。

    這木玉到底是誰?從他的暗示看,他救下焦氏兄弟,似乎同樣是為了自己。自己與他非親非故,為何他會如此幫助自己?宋錚的疑慮更深了。不過有一點是正確的,自己現在太過弱小,還不能與黃嵩發生正麵衝突。當然,這不代表自己要一味退縮。偶爾裝孫子是一種策略,經常裝孫子那就是一種汙辱了。

    宋錚與焦氏兄弟交手時間並不長,當他臨近四化客棧時,看到了正在樓外焦急等待的茗兒。見到宋錚身上的血跡,茗兒大吃一驚:“你怎麽了?傷到了哪裏?”

    借著明亮的燈光,宋錚也發現前襟和右袖上沾上了不少血。他連忙向旁邊一閃,躲到暗處,“這血不是我的,我沒受傷。茗兒,你先回房間給我拿件衣服出來。不然的話,這樣進去,還不惹得人們大驚小怪。”

    茗兒上下打量了宋錚一眼,見果然沒有受傷,這才放心地轉身回去。

    宋錚有些狼狽地回到房間,一下子斜靠在椅子上。茗兒連忙給他倒了一杯水,他揚脖一口氣喝下,方長噓一口氣。

    “這是怎麽回事?我剛才在外麵,聽到武院門口方向隱約傳來打鬥的聲音,沒敢過去。那是你與人交手嗎?”茗兒依然有些焦急。

    “唉,我差點回不來了!”接著,宋錚講了一下今晚的與焦氏兄弟動手的事。那自然是吐沫橫飛,聲情並茂。這廝剛剛白話到半截,忽然一拍大腿,當即站起身子,“壞了!我的銀子!媽的,今天一下子虧了六兩。不行,我得回去找找!”

    茗兒正聽到緊張處,見宋錚如此,頓時哭笑不得,連忙拉住他:“都什麽時候了,沒見過你這麽財迷的。還不快坐下,說點正事不行?”

    意識到自己破財的宋公子,好像是撒了氣的豬尿脬,沒了精氣神,寥寥數語便結束了演說。

    茗兒聽完則有些憤然,“便宜了那對狗兄弟。”

    宋錚嘴角上翹,哼了兩聲道:“暫且寄上他們的項上狗頭,到時候一並取下。”

    兩人又聊了幾句練武的事。茗兒見宋錚實在沒有興趣,又是一副很累的樣子,便站起身子,來到宋錚身後,居然開始按摩起肩頭來。宋錚大喜,這茗兒終於有了點做丫環的覺悟了。

    宋錚在椅子上將頭向後一昂,開始任憑茗兒在肩上揉捏。茗兒跟高老頭學醫五年,按摩的手法也學了一些。盡管不是很專業,還是讓宋錚舒服得不禁呻吟起來。

    這廝喜歡YY,一慣信奉“YY更健康”,這不,人家茗兒好心好意給他按摩,他卻想起前世的“洗頭”來。可茗兒沒有當洗頭小姐的覺悟,不會將自己的“胸器”給這廝當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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