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剛好得到了一些靈植,今正好借花獻佛。”

    張雲昊笑道:“諸位人別嫌我氣,我總共隻釀了一瓶而已,如果不是人們大駕光臨,我都舍不得拿出來。”

    “這哪裏氣了,簡直大方的沒邊。”

    人們紛紛搖頭,對張雲昊刮目相看,難怪此人能有如此大的成就,其他不,這氣魄實在是一等一。

    這些人並不知道,張雲昊此刻正心疼不已,如果不是為了給這群家夥下毒,他才舍不得用靈酒呢。

    沒錯,張雲昊下毒了,生死樹的生死之毒!

    生死毒能轉化生死,隱藏在靈酒之中,即使是人都無法輕易發現,另外,隻有級毒素才能對人起作用。

    為了以防萬一,張雲昊下的毒並不重,隻是少許,不過,這足夠了,在激烈戰鬥之時生死毒突然發作,足以讓對方吃一個大虧,甚至落敗。

    至於靈酒是怎麽來的,當然是血脈世界的靈植融合桑葚酒而成——血脈神連釀酒都會。

    “原來是靈酒。”

    蘇順目瞪口呆,難怪用黑玫瑰倒酒,難道隻有一個酒瓶,對方不是寒酸,而是豪氣到無邊。

    蘇順聞著靈酒的香味,喉嚨不由動了動,充滿渴望,他可沒喝過靈酒呢!

    “我都沒喝過,張雲昊卻能拿來招待客人,憑什麽?我可是聖地門徒,而他隻是個鄉下子。”

    蘇順眼裏滿是嫉妒,他暗暗發誓,等把張雲昊變成傀儡之後,一定要把他當成狗一樣對待。

    這時,三劍人放下酒杯,道:“都百戰城豪富,果然名不虛傳,不過,張城主,有的時候,太有錢未必是好事。”

    “這麽迫不及待啊?”

    張雲昊笑了起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我還是懂得,不過,我有信心能保住我的錢。”

    三劍人一臉不屑:“有信心,你區區一個大宗師,哪來的信心?”

    張雲昊轉著手裏的酒杯,道:“等有人來搶的時候,你自然知道我哪來的信心。”

    三劍人眯起眼睛:“如果是一個人來搶呢?”

    張雲昊笑容不變:“我照樣有信心,即使那人來自聖地!”

    “狂妄,張雲昊,你區區一個鄉下霸王……”

    蘇順忍不住了,站出來大聲嗬斥道,張雲昊不悅的哼了一聲,手腕一用力,酒杯化成流星朝著蘇順疾射而去。

    啊!

    蘇順哪想的到張雲昊敢在人麵前動手,加上酒杯來的實在太快,他完全躲避不及,腦門被砸了個正著,鮮血直往下滴!

    “張雲昊這膽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在人麵前出手?”

    人們大為驚訝,同時十分疑惑——為什麽三劍人不攔著?

    蘇順用手擦了下額頭上的血,暴怒不已:“你……”

    張雲昊不悅喝道:“沒大沒,我和人話,有你什麽事?”

    蘇順幾乎氣死,正想什麽,三劍人突然麵色陰沉的朝火舞人喝問道:“火舞人,你打算死保張雲昊嘍?”

    剛剛三劍人之所以沒攔住酒杯,卻是因為火舞人用氣勢幹擾了他,否則,他怎麽可能讓他徒弟出醜?

    火舞人麵無表情的著:“我與張雲昊有協議,必須保住他的城主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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