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說的對啊,其實我自打看見那彩鱗宮的丫頭,心裏就癢癢起來,隻可惜沒能一親芳澤,也不知她到底是被救走了,還是騙了那些邪魔歪道?”

    其他穿山派的弟子並不知道他們的帶頭師兄已然死在了展飛鴻的刀下,仍舊自顧自地一邊調侃一邊穿行在泥土之間。

    將鐮刀慢慢地抽了出來,少年的眼中再度蒙上了猩紅之色,眨眼的工夫便閃到了第二名弟子的身後!

    隨著他的刀起刀落,那名弟子同樣連點聲息都沒有發出來,就斃命在了展飛鴻的手下。

    其實,他能夠如此幹脆利落的解決掉這兩人,還要歸功穿山派對自己神通的過於自大,再加上兩者之間修為的差距可謂是天差地別所致。

    要不然也不至於在展飛鴻足足殺到第五人的時候,那最後一名弟子才發現了不妥之處。

    “李師兄,何師兄?”終於在過了數十個呼吸以後,穿山派剩下的唯一一名弟子終於感覺到了說話的聲音越發的變少了起來,他不由得喊了幾聲,想要確定他人的狀況。

    可他等來的,卻不是門中師兄弟的回答,而是黑暗之中突如其來的兩道猩紅。

    這兩道猩紅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大地之下顯得尤為醒目,隻嚇得那名弟子渾身打了個激靈,寒聲問道:“你,你是誰。。。。。。”

    這詢問之聲尚未斷落,一把利刃便不偏不倚地刺入了他的側腹,痛得他連那土行神通都被強行地潰散開來。

    鮮紅的血液從傷口迸發出來,漸漸地滲入了漆黑的泥土之中,仿佛一朵盛開的鮮花。

    “多行不義,必自斃。”

    幽幽地出了一口氣,展飛鴻順手解除了凶獸化實的依附,整個人重新遁為一道棕色流光,回到了潛伏在密林之中的眾人身邊。

    黃婉芹和柳妙兒看到少年歸來,雙眼不禁打量了幾眼,很快便發現他的衣衫上多了不少殷紅的血漬。

    “你是去--”柳妙兒臉蛋上頓時泛起了興奮的光芒,她輕輕地朝展飛鴻打了一拳,抱怨道:“怎麽也不帶上我呀!”

    帶你,豈不是浪費時間?

    展飛鴻心裏嘀咕了一句,但沒好意思直白地講出來,假意奉承道:“不過是去收拾些小角色,就不勞您的大駕了。”

    “切,說得好聽,還不是嫌我麻煩?真是門縫裏麵看人,把人給看扁了!”柳妙兒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忿忿地回嘴道。

    展飛鴻尷尬地聳聳肩膀,轉口道:“我是擔心你呀,剛才動手的時候就差點出了危險,萬一這回你再一個不小心。。。。。。”

    “喔,這麽說來,你是在關心我啦?”

    聽到少年的一席話,柳妙兒眼珠一轉,笑眯眯地反問道。

    “我--”展飛鴻被柳妙兒這話問得心中一顫,連忙將手抬了起來,朝空地的方向一指,說道:“咱們還是關心關心他們吧!”

    說著便別過頭去,不再言語。

    柳妙兒好似打了勝仗一般,心滿意足地輕哼了一聲,斜眼朝黃婉芹看了過去,示威性地揚了揚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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