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知不知道,整個血魔天狼教教徒所對應的修行妖獸,隻有狼主大人一隻而已?”

    狼奴繼而說道。

    一隻?

    在邪魔妖修之中最為強大的三個教派之一,擁有數萬教眾的血魔天狼教,卻隻有那畜生一隻妖獸作為修行的根源?

    “這不可能!”展飛鴻終於開了口,他滿不相信地說道:“無論是凶獸還是靈獸,作為本命獸來講,一獸對應的隻有一人!”

    聽到少年的質問,狼奴很是鄙視地小了幾聲,淡淡地反問道:“不可思議嗎?那你有沒有覺得,你自己體內那五條靈脈,更為離譜?”

    展飛鴻不由得為之一窒,正如對方所說的,他自己本就是個超於常理的存在,又憑什麽去質問別人相同的問題?

    “你最好記住,凶獸是凶獸,它們隻不過是那些無法馴化的靈獸,其野生姿態罷了。而上古妖獸,卻是自打上古時期,就承以天下大惡之氣,醞釀而出的至邪存在!”

    說到這裏,狼奴伸手放下了展飛鴻,手掌朝天一揮,無邊血氣籠罩到了少年周邊。

    “你覺得這些血氣是憑空而來的嗎?”

    隨著五指慢慢抓緊,展飛鴻隻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而運轉於皮肉下的血液,仿佛被某種不知名的力量瘋狂地朝外拉扯!

    少年的皮膚瞬間紅成了一片,他隻覺得靈能氣血被這股力量榨幹了似地,再也提不起任何勁道,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忽然,狼奴猛的收回了圍繞在少年周身的血氣,撇起嘴角笑道:“這種被抽空的滋味怎麽樣?”

    可他並不知曉,再慢上一步,誰“吃”誰,就不一定了。

    當初蘇傳芳的血魔分身曾經對展飛鴻也用過血魔功之中的化血神通,隨即便迎來了黑氣的瘋狂反噬。而現在如今憑借他一個連半個分身都算不上的小小血狼衛,說不定這黑色龍胎吃得連渣滓都剩不下來。

    不過,暴怒中的展飛鴻也未能回想起這一點,否則他便可以趁機做出反撲之勢。

    “實話告訴你,這血魔之氣,也並非是尋常的血腥之氣,而是由過去現在未來之中,千百萬死人的怨氣凝結而成!”

    狼奴瞧著坐與地麵之上的展飛鴻,繼續講道:“也就是說,隻要天地間的怨氣不斷,狼主就永遠不死不滅!你現在明白,你之前在殿下麵前所言的那些屁話,是多麽可笑了吧?”

    怨氣化形?

    展飛鴻終於了解,蘇傳芳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勸阻自己了。

    對於這樣一隻根本不是現實生靈的存在,憑他一個普通人,又怎麽可能與其對抗?

    “你們就不怕遭報應嗎?”強咽了一口唾沫,少年恨恨地問道。

    “報應?”

    狼盔之中傳來一陣仿佛多個人同時大笑的聲音,血紅色鎧甲泛起了妖豔的紅芒,隻見狼奴藏於盔下的兩片紅霧對準了少年所在的位置,輕蔑地說道:“你連我一隻手都打不過,還在我麵前的講報應?站起來,我來教教你什麽叫做報應!”

    他的話剛一說完,少年的身影便第三次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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