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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血魔天狼教總壇。

    “殿下,恕狼奴無禮。”多重聲音混合在一起,狼奴走到了蘇傳芳的身邊。

    仍舊是那副麵帶堅毅的蒼然笑容,蘇姑娘的雙手,被兩隻血紅色的鋼鐵爪器,給高高地綁了起來。

    而她那最為關鍵的二十多處靈脈要穴,也被一根根特殊材質製成的晶紅長針,完全阻塞。

    如此一來,她的靈脈便無法借用血魔天狼的威能,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提不起來,更不可能去做某些出格的事情.

    但這秘法也有它的弊端,就是每隔六個時辰,便要將這些針拔出一次,令靈脈恢複流轉片刻,否則時間一長,便這輩子都無法再恢複如初了。

    蘇傳芳的父親自然不希望這種狀況發生,可蘇姑娘她偏偏就是不肯屈服,隻得叫從小豢養的狼奴來定期緩解。

    以往,狼奴為了防止突然變故,都是拍暈蘇傳芳才後才開始行動,但這次似乎是收了魔主的命令,並沒有抬手砍出那以往的一掌。

    摘下血狼手甲,一隻布滿了疤痕的手掌顯露出來,他輕輕地將脖頸紮下的晶紅長針拔下,那露在外麵的手指頗為麻利地擋在了對方的兩排貝齒之間。

    果不起來,鮮血順著咬破的傷口緩緩流出,透過血狼頭盔,兩顆赤紅的眼睛裏,浮現一股強忍痛楚的神韻。

    “殿下,您什麽時候想要說話了,就點點頭,狼奴自會將手指放下。”

    可痛歸痛,他卻並沒有抽回手指的意圖,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耐心等待蘇姑娘鬆口為止。

    終於,蘇傳芳慢慢地張開了嘴巴,頗為無奈地輕點腦袋。她很清楚,憑借自己無法借助血魔天狼之力的狀況下,這個混蛋的手指絕對要快過自己的舌頭。

    由此,以自殺來威脅對方的計劃,不得不宣告失敗。。。。。。

    帶狼奴的手指抽回去,她一臉鬱悶地撅起了嘴唇,別過臉去冷冷地問道:“你還有臉出現在我的麵前?”

    狼奴甩甩被咬的手指,一層紅色霧氣徐徐飄起,圍繞傷口轉了兩圈,便如同從未受過傷一般。

    “殿下,狼奴隻不過是奉命行事,絕不敢有欺瞞殿下的心思。”頭盔內的幽幽雙眸轉向了蘇傳芳,狼奴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那你告訴我,飛鴻他現在到底怎麽樣了?!”原本靈動的大眼睛裏閃出了一絲怨毒,蘇傳芳大聲嚷道。

    又是展飛鴻。。。。。。

    心中騰起的無名怒火,狼奴將要繼續拔掉晶紅長針的手,頓在半空之中。

    蘇姑娘見他不吭不響,連動作也僵住不動了,便改口央求道:“好狼奴,看在咱們兩人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你就告訴我吧!”

    “殿下承載著血魔天狼教的希望,而狼奴隻不過自小被教中撫養長大的孤兒,怎能放在一起相提並論,還請殿下三思而言之。”

    不冷不熱地回了句嘴,狼奴停在半空的手,繼續拔掉少女周身大穴阻塞的晶紅長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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