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當時你是怎麽跑到我身邊來的?”

    離霸倉縣城約有四五裏的郊外,展飛鴻將已然徹底晉升為月牙靈獸的小地仙托在了手掌之中,好奇地問道。

    不得不說,他之所以能夠反敗為勝,最終誅殺南宮彬,全靠小地仙在關鍵時刻晉級成功,並且莫名其妙地來到了自己身邊。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望著小地仙手舞足蹈,不斷擺出身體語言的樣子,展飛鴻是半點也沒有看懂。

    “算了,不管怎樣,這次是你救了我一命,謝啦。”輕輕地撫摸小地仙頭頂上的絨毛,少年無所謂地笑了笑,反正對於他來講,能夠成功幹掉南宮彬,已然是奇跡中的奇跡了,又何必那麽斤斤計較呢?

    畢竟,自己接下來所要麵對的難關,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嗬,不知道這一次,我能不能熬過去呢?”一雙眼睛望向滿夜星空,展飛鴻若有所思地說道。

    至少,他從未後悔。

    。。。。。。

    一座用巨大磚石堆砌成的擂台上,一男一女兩名年輕新秀,正在交手。

    “北堂家的小兒,水準不差啊。”

    各大看台中的南宮世家看台之內,一位中年男子輕輕地歎了句。

    “那西門家的女娃,也不是省油的燈。”坐在他身旁一名胡須搭胸的老人,也隨口言道。

    這兩人,一位是目前南宮世家的家主——南宮修,另一位長須飄飄的則是執法長老——南宮寒。

    “看來這屆靈武大會,新秀層出不窮,可惜你那孩子有事在身,不能前來為族爭光。”眼中閃爍著難以揣摩的神色,執法長老南宮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唉,彬兒他正修煉到靈斂大圓滿的關口,最近略有所悟,準備專心破鏡,實在無心參加這次大會。。。。。。”

    聽到執法長老不經意間的詢問,南宮家主南宮修故作惋惜的答道。

    “那倒是不該分心,倘若能夠突破靈斂之境,咱們南宮家這新一代裏,便唯有一人能與他相提並論了。”南宮寒一邊觀望著台上的比試,一邊恭維道。

    “寒老這是哪裏話,我那犬子尚且稚嫩,離羽翼豐滿的時候,還早得很呢。”南宮修表麵上客氣得很,但字裏行間卻透露著一股隱隱的得意之彩。

    就在這時,一位南宮世家的本家管事從看台底部繞了上來,眉宇之間充滿了嚴峻,甚至還帶著些許的惶恐。

    他戰戰兢兢地走到了南宮修的跟前,嘀嘀咕咕地說了幾句話。

    隨即,這位南宮家主的體內竟然蕩起了數道靈壓,仿佛不受自身控製般無情地朝四麵八方擴散了出去。

    坐在一旁的南宮寒連忙站起身來,數十條無影觸手從背後伸了出來,緊緊罩住了南宮修周邊丈餘的範圍。

    “你這是犯得哪門子病?”

    看到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本家管事,南宮寒不禁皺起了眉頭,冷冷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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