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少年的心中,卻把血魔天狼的事情,放在了僅次於尋找父母的位置。

    即便是妖修,也不可能讓一隻凶獸來控製自己的心智。那樣一來,無異於本末倒置了。

    可為什麽蘇姑娘的身上卻出現了這種情況?

    怎麽想,她都不會僅僅是一個血魔天狼教中的普通妖修。

    展飛鴻越想越心驚,同時,他的目光中也閃過了一絲無奈。雖然十分走運地晉升至靈動期十紋大圓滿的水準,可比起那上萬教眾的血魔天狼教來說,自己連個屁都不是。

    就算黑色龍胎能夠壓製那隻瘋狂的畜生,可連人家的大門口都闖不進去,又憑什麽幻想自己能夠一路來到供奉掌教妖獸之地?

    一股無力感深深地刺激著少年的心窩,剛剛升起的晉級快感,跌落穀底。

    十紋靈動,在這大千世界之中,真是太過渺小。

    不過因為這點打擊便沉淪的話,展飛鴻就不是展飛鴻了。停留在四紋靈蒙境界整整兩年有餘的他,對於實力這個詞,再清楚不過。

    如今自己的情況已經與原來有著天差地別,又有什麽好灰心的呢?

    嘴角瞥起一份自信,現在的少年,全身上下都充滿著希望。

    。。。。。。

    月明星稀,霸倉縣城外的一處野林之中,站著兩個黑衣男子。

    其中一名頭戴陶瓷麵罩,遮去了自己的真實臉孔。而另外一個人,隻是黑布紮頭,一臉的粗獷相,滿嘴胡渣。

    “我讓你辦的事,你辦的怎麽樣了?”陶瓷麵罩男子扭過身來,淡淡地問道。

    如果有霸倉縣居民在場的話,一定猜出這聲音的主人,正是那俠名遠洋的南宮家二公子——南宮彬。

    “回公子,事情。。。。。。出了點小意外。”那麵相粗獷男子聽到南宮彬的問話,臉色不禁有些難看。

    “怎麽,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妮子,和一個不過靈化期實力的男孩,還能出了差錯?”南宮彬的聲音冷了下來。

    “您聽我解釋——”粗獷男子連忙擺手,說道:“這次行動,冰膽是一個人回來的,馬蜂死了,而且還是死在他的手裏!”

    “妖修散戶,終究靠不住。”南宮彬隻聽得半閉上了眼睛,他微微搖了搖頭,也不知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對方聽。

    “公子,我倒不這麽認為。”沒想到,粗獷男子出口反駁。

    “嗯?”南宮彬較有興致地瞅了對方一眼,“說說看。”

    “如果他真因為一個貪字窩裏反的話,我早就提著他的腦袋來見您了。”粗獷男子舔舔嘴唇,繼續說道:“他走的時候,隻給我比了一個手勢,您看。”

    言畢,他伸出雙手,依葫蘆畫瓢比出了那個手勢。

    南宮彬看到這手勢之後,很少有情緒波動的他,竟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你確定?”

    粗獷男子點頭如搗蒜。

    “功德,嗬,這筆該算是多大的功德呢?”南宮彬的目光轉向了天空,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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