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接著便聽得流璃悶聲戳著他的胸口,
“回到人界之後,把你那些紅顏知己什麽的全部給散了吧。”
“好。”
“還有,你要對外宣稱你有龍陽癖。”
“龍陽癖?”
“恩,你長得這麽招桃花,還是覺得招男人總比招女人安全。”
南宮慕汗顏,這也行!小饞貓這招果真奇招。
“不想?”
“小饞貓的話,我怎敢忤逆了。”
“那就好.....”
照顧了南宮慕一宿,流璃的睡意襲來,其漸漸入了夢境之中。
迷迷糊糊之中,聽得南宮慕於她耳邊說道,
“如若你真不想我死,就算忤逆那人,我也會護著你,陪著你。”
“嗯”
她迷迷糊糊應了一聲…….
……..
鹿吳山上,此刻也正經曆著一場腥風血雨。
蛇蓮夜魅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栽倒在一小小除妖師身上。
他一時不察被一陣強烈的颶風擊中,甩到了樹上。等他清醒過來之時,眼前早已沒了那女子的身影,而自己手下的將領也是死的死,傷的傷。
氣得他隻想抓住那女人以泄他此刻滿腔的怒火。
正在他準備再一次召集妖兵對鹿吳山進行地毯式搜捕之時,一雙白色的雲靴落在他跟前,接著一個冷高卓絕的身影落入他的眼裏。
嚇得他心裏一陣心驚。
妖皇此刻出現,是來做什麽的?
隻見一股氣流襲來,蛇蓮夜魅還來不及躲避,自己的全身百骸便像是被刀切割一般,痛入骨髓。
他於地上掙紮不可,整個身子因體內的萬般痛苦而蜷縮著。
那是一種極其惡毒的咒術,所中之人,必定會經過萬蟲穿心之苦,承別人之所不能承受之苦。
妖皇竟然……竟然對他使出如此咒術!
“臣下做錯了什麽?“
蛇蓮夜魅因極力忍受痛苦而麵容扭曲不堪。
妖皇冷冷的睨了底下人一眼,冰藍色的眼眸裏閃過一道光,
“沒做錯什麽,本皇想讓你死。”
話音一落,周圍突然出現幾名將領,拖起蛇蓮夜魅往於空中化出的一座黑色的門裏走去。
蛇蓮夜魅此時雖已是七孔流血,但還是尖叫著掙紮,
“不,主上,你不能這麽對我。你不能把我送到噬魂河裏,不能。”
噬魂河可吞噬世間所有之物,他若被投入其中,不僅要承受慢慢被銷蝕的痛苦,更是連魂魄渣滓都不複存在。
然無論他怎麽掙紮,眼前之門越來越小,他也離那個孤傲的白色影子越來越遠。
“怎麽樣了?”
“南宮慕他.....沒有按照主上的旨意死去,他違抗主上的命令。主上,此番我們的計劃豈不是被打亂了?”
“打亂?一枚棋子而已,改不了什麽。”
竟然能讓南宮慕違背我的命令,梨兒,你果真厲害。
黃沙漫天飛揚,妖皇麵對著滿目的狼藉,輕輕一揮袖口,所有的一切瞬間化為虛有。
冥界的化骨扇,東方瑒。
一把破扇,便可還了人情?
“主上,讓薇薇去追吧,她們還在裏麵。”
薇薇上前主動請纓,上次於密林之中試出流璃驟然提升的法力,她便隱隱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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