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宇文珊素來交好的那幾個女弟子亦是大笑起來,紛紛附和道,

“我還以為什麽這麽臭呢?原來地下有一條狗呀。”

“是啊,這狗就是狗,怎麽巴結也成不了主。”

這流璃聽了也不惱,隻是安安靜靜的拍拍身上的粉塵,當時閣中垂涎宇文珊的弟子順勢還起了哄。

而他商販子看著一言不吭的流璃便覺得好戲應該那麽快結束。

這不,流璃剛一起身,宇文珊便讓人截住她的去路,

“流璃,雖說你是流閣主座下弟子,但閣中誰人不知宇文姐姐,凡閣中弟子見了都要行禮,你這剛來閣中怎能這麽沒規矩?”

說話的是粉蝶,與宇文珊最為交好的女弟子之一。

流璃抬眼掃過去,冷冷一笑,

“你也知道我剛來閣中,自然不懂規矩。”

說完又邁開步伐,這宇文珊自然不罷休,

“你給我站住。”

說著就竄到流璃跟前,

“那今天我就來教教你規矩,給我跪下!”

彼時,流璃抬起頭,一臉倨傲地看著宇文珊,

“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師父,哦,還跪死人。”

一句話,說得宇文珊臉色格外難看,不過流璃還繼續說了句讓宇文珊徹底爆發的話,那句話就是:

“好狗不擋路。算了,我不指望這是一條好狗了,遇到瘋狗還是人讓路比較安全些。”

說著往回來的路走去,末了還不忘回頭,

“對了,你讓我給你行禮,那你又是什麽?”

“好。”

一些看不慣宇文珊大小姐脾氣的弟子率先鼓起掌。

“你......”

宇文珊當時真是氣炸了,抽出鞭子就揮向流璃。

充當看客的弟子嚇得驚呼一聲,本以為流璃此番遭殃了,卻不成想,流璃背後還有一個靠山,那就是流千川。

流千川截住宇文珊的鞭子,把它甩在一邊,而後帶著流璃於宇文珊麵前揚長而去。

這就是流璃和宇文珊的第一次交手,也是宇文珊第一次吃憋子,更是她們第一次結下梁子。當然之後宇文珊的被子裏被放入了幾隻黑黝黝的老鼠,何人所為?可就不難猜測了。

正所謂冤家宜結不宜解,自那次之後,她們便在閣中爭鬥不下百回。當然每次都是宇文珊找茬,流璃加倍報複。

有一次報複得狠了,宇文珊從房間裏披頭散發出來,原來她房間裏被放進了好幾條水蛇,雖然水蛇沒什麽毒,但宇文珊畢竟是個女孩子,自然被嚇得花容盡失......。。。。。

尋了這放蛇之人許久還是沒能尋到流璃身上,沒證據自然定不了罪,但宇文珊又哭鬧得厲害,宇文政也實在是疼愛這個女兒,被她哭鬧得沒辦法了,隻好尋了個借口,罰流璃去做些又苦又累的差事。

商販子以為,當是流璃做得格外謹慎方沒留下任何破綻。直到後來他撞見了在流璃後麵默默為她處理的流千川,方知自己把流璃想得太神了。

她雖有小聰明,但做事還不至於像流千川那般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