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彤彤疼得太陽穴直跳,腦子裏也亂成了一團,卻還是將女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頓時就狠狠的咬了咬牙。

    靠之,居然又被這個女人給算計了,早知道要遭此一劫,她剛才倒真不如把茶水潑到她的身上算了,反正到最後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做了,她都隻能是做了。

    可惜啊,現在已經太遲了。

    收回思緒,蘇彤彤麵無表情的看向可男人,等待著他的怒火。

    從司墨炎所在的角度來看,事情的確如同女人口中所說的一樣,隻是他不信蘇彤彤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這個女人行事雖然衝動,但是她性情直率,向來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難道是楊書琪搞的鬼,想到這種可能,他轉頭看向了身側的女人,見她的樣子也確實像是被嚇得不輕,立馬就打消了那個念頭。

    楊書琪身為一名醫生,應該很清楚手的靈活性對於她們而言是多麽的重要,他並不認為她會冒這麽大的風險。

    越想,思緒就越發的混亂,餘光一動,看向了跌坐在地上的蘇彤彤,麵容冷峻,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蘇彤彤你難道就沒有什麽說的嗎?”

    What?

    這個男人居然問她,不會是腦袋被驢踢了吧?

    她就算說了,這個男人也是不會相信的,

    她又何必浪費口舌,跟麵前的男人解釋?

    “司墨炎,你覺得我應該說什麽,是應該老老實實的把責任全部扛下來,說事情是我做的,還是告訴你真話,楊小姐在說謊呢?”

    說到這裏,蘇彤彤如同想到到了什麽事情一般,覺得眼前的景象無比的可笑,輕笑了聲後,她眼睛裏帶著戲謔的瞧著男人。

    “隻是如果真的說了是楊小姐在汙蔑我,你又會信嗎?”

    話音落下,急急忙忙跑過來的福媽小心翼翼的解著蘇彤彤手上的紗布,看到女人的傷口被茶水燙得發紅,傷口處還冒出了不少的水泡,臉上的血色頓失。

    這種情況下傷口是很難痊愈的,日後若隻是留下了疤還好,倘若是因為長時間傷口反複的惡化,而導致手掌功能受損,那可就是大事了。

    仔細的將蘇彤彤手上的血水擦幹後,看著那猙獰的傷口,福媽不免帶著幾分責備的看向了司墨炎,聲音裏帶著滿滿的失望。

    “少爺,您怎麽能向著外人呢,您這是在拿刀捅少奶奶的心啊!”

    外人二字深深的刺激到了楊書琪,她抱著男人手臂的手又收緊了不少,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淌。

    “墨炎,你不會也覺得我是外人吧?”

    看到女人的眼淚,司墨炎的心裏就有些煩躁,其實這些年來,他的心裏始終對楊書琪存了幾分感激的。

    倘若當初不是她幫自己做手術的話,他眼下根本就沒有可能站在這裏,而且楊書琪當初其實根本就不用跟著自己回國的,可是她卻毅然的拋下了國外的一切。

    於情於理他都不能在用完了對方之後,就將她一腳踢開。

    悵然長歎了聲,即便心中有些不情願,他還是冷著臉看向了福媽。

    “以後不許在說這樣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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