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握拳頭,司墨炎站起身來,轉身沒有絲毫留戀的走了出去。

    本來打算回房間休息,可在即將進門前又生出了幾分遲疑,終究還是轉身下了樓。

    這會兒已經快到淩晨兩點了,傭人們早就去休息了,所以隻能夠他親自動手。

    根據網上查到的資料,做出一杯相對比較成功的醒酒湯時,已經足足過去了半個小時。

    小心翼翼的端著進了房間,本該躺在床上的人卻沒有了蹤影。

    司墨炎先是一愣,然後冷冷的笑了笑,憤怒的將心裏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

    那個女人又逃了嗎?

    轉過身正打算出去,就聽見陽台傳來了什麽東西掉到了地上的聲音。

    他墨鏡上的眉毛皺成了一團,糾結在一起的全是濃鬱的怒火,長腿一邁快步走了過去,就看見蘇彤彤坐在地上,懷裏抱著一瓶香檳,正小口的抿著。

    漂亮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細縫,猶如一隻慵懶的貓咪。

    “蘇雅柔!”

    低沉著嗓音叫了叫女人的名字,他伸手想要把人從地上提起來。

    眼看他的手,就要碰到自己,蘇彤彤頭一歪避開了他的手,雙手死死的抱住了懷裏的酒。

    “這個是我的,才不給你。”

    說完,她得意的衝司墨炎吐了吐舌頭,就猛灌了起來。

    喝得有些急了,她被嗆住了,撕心裂肺的咳嗽了好一會兒後,眼睛裏染上了幾分猩紅。

    司墨炎的眉宇又皺緊了不少,今天晚上這個女人真的喝了太多的酒了,絕對不能夠再放任她就這樣子喝下去。

    “你給我起來,不準再喝了!”

    蘇彤彤偏著小腦袋,似乎沒有理解他的話,不過在男人的注視之下,她抱著酒瓶的手稍微放鬆了一些,卻還是沒有放手的打算。

    做了一番的心裏鬥爭後,她看了看司墨炎,又看了看懷裏的香檳,苦著一張俏臉,不清不怨的將手舉了起來。

    “你是不是想喝,我就給你喝一口哦。”

    瞧著她這幅模樣,司墨炎的額頭上就滑過了幾道黑線,果然別人說喝醉酒的人都是的瘋子,一點錯都沒有。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拿嘴瓶對著他的小兄弟。

    雖然很感激她的好心,不過他的小兄弟是不喝酒的,它隻吃肉。

    “怎麽了,你不喝嗎,很好喝的。”

    蘇彤彤的手有些發酸, 忍不住詢問了聲,小手還像是提醒般的在男人的雙腿中間拍了一下。

    司墨炎頓時覺得一陣鑽心的疼傳來,臉色也慘白了一片,這個女人該不會是在裝傻吧,目的就是讓他斷子絕孫?

    越想他的臉色就越發的難看,單手提起她衣服的後領,就像是提小雞仔一樣的把人從地上提了起來,奪過她手裏的酒瓶隨後扔開,就將人丟到了一邊的床上。

    “蘇雅柔,這可都是你自找的。”

    蘇彤彤的頭撞上床墊,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好半天都沒有緩過勁來。

    等到她的雙目恢複些許清明的時候,男人已經欺身而上,將她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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