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炎!你不得好死!你要是碰到我,我會恨你一輩子。”

    蘇彤彤清澈水靈的大眼睛,仿佛都要噴出火。

    男人麵對她的軟威脅,一點都沒有感到氣憤,反而輕輕一笑,語氣嘲諷:“恨我,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說完,男人重重地往前一挺……

    蘇彤彤覺得整個身子都快炸開了,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那種從來沒有過的痛,讓她快暈過去了。

    有溫熱的液體,從兩人的結合處,緩緩地流了出來。

    司墨炎的動作一頓,他整個人都呆住了,蘇雅柔打掉了孩子,為什麽她還是一個處?

    探究地看一下身下的女人……

    她的一張小臉,已經慘白如紙,皺巴成一團,眼睛緊緊地地閉上,隻有微微抖動的睫毛,表示著,她還活著。

    不可能!

    她分明還是第一次!

    其實他也是第一次,他也很疼。

    女人的嘴,開始微微翕動,好像在說什麽話。

    司墨炎咬著牙,忍著痛,低下頭,側著耳朵,仔細聽去。

    “天佑哥……對不起……天佑哥……嗚嗚……對不起……”

    蘇彤彤身體上很痛,不過都比不上她心裏的痛。

    她一直愛著天佑哥,本來想要把最美好的第一次,好好的在新婚之夜,交給天佑哥。

    可是沒想到,她一個伴娘,居然在別人的新婚之夜,丟了最寶貴的第一次。

    蘇彤彤心裏的最後一絲防線也轟然倒塌了。

    她現在隻有絕望,就算把身上的男人給殺了,她的第一次也回不來了。

    司墨炎本來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還想要憐惜她,疼愛她,結果聽他一叫別人男人名字,心中的怒火,就像是星星燎原的一樣,陡然又燃開了。

    “女人,你今天是惹到我了!”

    已經嫁給了他,心裏眼裏就必須都是他!

    司墨炎殘存的理智,被身上的欲火還有怒火所吞沒。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大,一點也不顧及蘇彤彤的感覺。

    不管女人怎麽嚶嚶哭泣,他都充耳不聞,怎麽舒服怎麽來。

    初嚐這種滋味的男人,就像守候了26年的狼,一旦嚐到了肉的味道,就索取無度地做了。

    蘇彤彤剛開始還有力氣哭,到了後來,她的嗓子已經啞了,感覺彎一下手指的力量都沒有了。

    最後,她陷入了沉沉的黑暗……

    半夜,天下起了雨,風怒吼著,雨打在窗玻璃上,就像是上演鬼哭狼嚎的大片。

    庭院的玉蘭花,東搖西擺,有些扛不住風雨的吹打,殘落了一地。

    司墨炎站在窗邊,手指上的煙火,忽明忽暗。

    忽然,身後響起了女人的聲音:“慕,我勸你最好把窗給關上!”

    司墨炎轉頭,看著已經在推注射器的女人,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照做。

    “還有煙……你知道的,我聞不得煙味……”

    司墨炎垂下眼眸,淡淡開口:“她怎麽樣?”說著把煙頭也摁進了煙灰缸。

    穿著白大褂的女人甩了下長發,精致的眼線瞄了男人一眼:“現在知道擔心了,剛才怎麽不知道輕一點?下身撕裂,我給她打一針消炎的,藥記得按時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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