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才一個多月,他們兩個人經曆的波折就已經多到讓白鳳隱一團亂麻,哪裏有心思想什麽孩子?

    可是看容定塵認真表情,似乎他對這件事十分看重。

    “等你身上的蠱毒的解掉再說吧。”白鳳隱隻能敷衍道。

    “這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反悔。”容定塵滿意點點頭,笑容含在唇邊還未綻開,陡然化作眉頭緊皺,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扶著樓梯緩緩滑坐。

    白鳳隱意識到情況不妙,連忙叫來沈玨,及至把容定塵背到客房裏放好,他已經陷入昏迷之中。

    容定塵這次發作讓白鳳隱心有餘悸,她說不清這一次是蠱毒突襲還是他又動了情欲。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麽她以後就要小心了,連孩子這個話題也成為絕對不能提的事情之一。

    幸好,這一次容定塵很快就醒來,第二天一早便生龍活虎出現在白鳳隱麵前。

    “沒事了?不用再休息休息麽?”

    “休息不等於臥床靜養,總這麽憋著,不被毒死也要被悶死。”容定塵掂了掂腰間銀袋,淡笑道,“出去走走吧。這裏已是邊塞地帶,風土人情與帝都和長芸郡又有不同,我猜你早就想出去逛一逛了吧?”

    白鳳隱撇撇嘴,沒吭聲,算是默認了他的猜測。

    他們停留的這個地方隻是個小城鎮,名字叫瓦當鎮。瓦當鎮人口不多,做生意的也很少,隻有寥寥幾家客棧和破敗酒樓,然而從酒樓中傳出的凜冽酒香,早就吊足了白鳳隱的胃口,讓她饞蟲滿肚子亂竄。

    她喜歡的,他一清二楚,所以才會決定在這裏停留一天嗎?

    有些話,白鳳隱覺得沒必要多問,揣著心裏小小甜蜜跟在容定塵身後,把瓦當鎮從南到北整個逛了一遍。

    一整圈遛下來,也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

    盡管仍然不被允許沾染任何與酒有關的飲食,得到一串糖人和兩包芝麻掉爐餅的白鳳隱已經覺得心滿意足。特別是看著那隻好看又飄散著香甜味道的糖人時,她甚至覺得,自己過於空虛的童年都被這糖人彌補了。

    “怎麽,隻這點東西就高興了?讓你感到滿足還真簡單。”

    看著她美滋滋地舔著糖人,容定塵啞然失笑,柔柔地捏了捏她鼻尖。

    白鳳隱悶哼一聲,躲開他的手,嘎嘣一聲把糖人手掌咬掉,連翻白眼:“再亂動……咬斷你……的手……”

    “喜歡麽?喜歡的話,以後招個糖人師傅,天天給你做來吃。”容定塵表現出一位模範夫君應有舉動,而後揚手指了指瓦當鎮西城門,“去城外走走如何?上次來這裏時,我記得城外有處地方長著許多好吃的野果。反正時間還早,去走走散散心吧。”

    一聽有好吃的,白鳳隱當然不能拒絕,用力點點頭,眼眸晶亮。

    這一路不是幹糧就是粗茶淡飯,她都快得思肉症、饞酒症了,再沒什麽東西犒勞下自己的胃,她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對了,你說你上次來時……你堂堂一個王爺,跑到這種偏僻小城鎮幹什麽?”通往城外的路上,白鳳隱隨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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