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幽若仿佛是被踩了痛腳的貓,一瞬間臉色鐵青,眼中似有火在不斷的蔓延,隨時將人灼傷:“父親已經不許人提及,二妹妹這是不將父親的話放在眼中麽?”

    在打扮的精致奪目的林婉月麵前,自己更像是一個可憐的小醜,靠著低眉順目來惹人憐惜,這是如此的讓人憎恨。

    林婉月“哼”了一聲,剛才受到的氣全都發泄了出來:“少拿父親壓我,如今父親眼中哪裏還有你?別說我說了,便是大街小巷都議論又如何?是你不知廉恥。”

    林幽若死死的捏著自己的衣擺,捏出了無數個褶皺,胸口漲的疼痛,咬著牙道:“好好好,就鬧的人盡皆知。驟時人人都知道林家的女兒不好,我看你就好得起來麽?”

    林婉月臉色一變,多了幾分難堪之色。

    林幽若冷笑連連:“怎麽,你才明白什麽叫做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也難怪,我落敗了,你也沒資格獨占鼇頭,讓林衡蕪搶了去。”

    “你也有資格說我?你母親你哥哥,哪個不是被她算計了。大哥如今就跟林衡蕪站在那說話呢,你猜,你大哥會不會又被算計了?”林婉月隻是想嚇唬對方一下,故而刻意說的嚴重。

    林幽若果然上了心,眉頭緊鎖,便要離開過去看看。

    林婉月一把攔住,嬌笑道:“大姐,咱們姐妹敘話,你怎麽說著說著就走了?”

    這幾個兄妹,除了自己的胞兄弟,她是一個都不喜歡,狗咬狗一嘴毛,這點道理她還是明白的,所以看看熱鬧也是很好。

    “咱們林家和蘭家,是林州淮北城最大的兩戶人家。昔日與之聯姻的本該是我,誰知道我被人給算計了。”說起這個,林幽若一臉的不甘心,她壓製著怒氣,故作平淡的說道:“我既然沒機會了,機會就是你和林衡蕪的。你說,你現在該幫誰,該算計誰?”

    林婉月攔著的動作微微一頓,繼而笑了笑:“水池子邊,你且去吧。真沒想到,有一天長姐也能給我當槍用。”

    林幽若根本不曾理會,拂袖而去。

    朱門紅瓦,後宅裏是女子的一生。從少女,到母親,鬥鬥鬥,似乎永遠都沒個盡頭。

    一生的榮辱,似乎都係在這紅瓦之下,男人有男人的事業,女人則為了自己的利益,爭鬥不休。

    池邊的清風,格外的冷冽,滿頭的青絲險些被吹落,頭上的蝴蝶展翅銀簪子垂下來的流蘇,在不斷的晃蕩著,那銀色閃耀的光芒,就相識林衡蕪眼中的眼色。

    林子卿微微有些失望,林婉月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紙老虎,平日裏看著張牙舞爪,麵對林衡蕪竟然這麽快就認慫。

    “看吧,二姐姐也這麽說,大哥,你何故冤枉我?”她笑著質問。

    林子卿麵色自若:“不過就是關切的問了兩句,自家兄妹,哪裏有什麽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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