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直接開到梅家,梅母和梅父帶著梅美下車。簡溪雖然擔心梅美的情況,但是已經送人到了家也不好再打攪,隻能道別離開。
目送車子離開隻有,梅家父母把梅美攙扶回房間。梅美一直是呆呆愣愣的,雙眼無神,就跟行屍走肉一般任由他們擺弄。
把人放在床邊坐下,梅母忍不住又紅了眼眶,拉著她的手:“小美,你不要嚇媽媽,跟媽媽們說句話,好嗎?”
梅美毫無反應,甚至於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小美,我可憐的小美啊!”梅母忍不住嗚咽一聲,抱著梅美的身子放聲大哭。
梅父安靜地坐在一邊,不忍繼續看下去,轉過頭看向窗外,哆嗦著手拿出一根煙點燃。把煙放進嘴裏叼著,他的眼圈卻還是不自覺發紅了。
本以為已經苦盡甘來,沒想到事情竟變成這樣。
本來幼年那件事就是梅美心裏跨不過去的一道疤痕,因為那疤痕的存在她十幾年來一直活在陰影之中。她假裝已經忘記,努力地活下去。
可是,在好不容易決定放下的時候,這道疤痕卻被狠狠撕開,鮮血淋淋。全世界都知道她幼年被人侵犯,她還怎麽出去做人?
“可惡!”惡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梅父連嘴裏的煙都叼不穩,任由香煙掉到了地上。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這麽冷血無情。他自認與人為善,為什麽他的女兒卻要遇到這種事?
他的動靜太大,嚇了梅母一大跳。梅母停止哭泣,忽然攥緊握著的梅美的手:“是不是他們……這件事我們瞞得很好從來沒人知道。可是在我們告訴他們之後,這事兒就被說出去了……”
她沒有說出名字,但是梅父一聽就懂。
“這不可能。”他毫不猶豫地反駁:“他們是我們的恩人,顧總沒有這麽做的道理。”
“這是簡小姐有啊!”梅母越想越覺得可能,聲音尖銳起來:“小美當初可是鐵了心要嫁給顧總,簡小姐怎麽可能會以德報怨,我說心底怎麽那麽好,原來根本都是陰謀!”
“你瞎說什麽!”梅父惱了,瞪了自己的妻子一眼,背著手氣呼呼地走開:“不管是顧總還是簡小姐,他們都是我們梅家的恩人。你以後少做這麽亂七八糟的猜想,我不希望再聽見這種話!”
看著丈夫離開,梅母咬緊了下唇。
再看一眼依舊毫無反應對外界無所感的女兒,梅母的心都疼得縮起來。
“我可憐的女兒啊!”她抱住梅美,再次失聲痛哭。
簡溪並不知道自己也成了梅母心中的嫌疑人,從梅家離開之後,她直接回了顧家別墅。剛下車,顧夜梵就迎了上來。
“今天怎麽回來這麽早?”現在還是中午,對方一般不到下午下班時間是不會回來的。
顧夜梵把她拉過來,上下打量了一番:“擔心你,沒傷到吧?”
“我沒事。”簡溪趕忙搖頭:“你讓保鏢過來的及時,我們很快就被護著離開了。就是那些記者們好討厭,擠過來跟不要名似的就算了,說話還很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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