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秦瞳指尖在顫抖,說不出話,他不敢碰她,不敢想像上一次見到簡溪還是活蹦亂跳的,現在跟完全沒有了生息一樣全身裹著床單,一身腐肉爛掉的味道。

    簡溪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哭著哆嗦,“救我……誰來救救我……快救我,我要死掉了……”

    在確定簡溪沒有出車禍,不會給簡溪造成二次傷害的情況下,秦瞳把人抱在懷裏,胸腔的激憤無處發泄,“小溪,是我……我是秦瞳,我們去醫院,別怕。”

    他安慰著,聽到“醫院”兩個字,簡溪驚恐的抓住他的前襟,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要去醫院,會被顧夜梵抓回去的。求你了,不要把我送到醫院好不好?”

    簡溪的哭聲有一下沒一下敲擊著他的心房,又是顧夜梵!這個畜牲又傷害了簡溪!

    “好,我們不去醫院。乖……”他把人小心翼翼抱進車裏,不能去醫院那就隻好帶回家了。

    就算簡溪渾身是傷,秦瞳也忍住心疼沒親自動手,而是吩咐保姆幫簡溪清理一下身體,又換了身幹淨的睡袍。

    秦瞳從來沒帶女人回來過,房子裏麵自然也沒有女人的衣物,隻好把男士浴袍給簡溪穿。等保姆做好這一切後,他才細細檢查簡溪傷到了哪裏。

    讓他不忍直視的是,簡溪身上不僅有多處淤青,後背還有樹枝刮的淩亂的痕跡,臉上的傷口甚至蔓延大半張臉,看起來應該不是一兩天了。

    因為一直沒處理,所以傷口發言潰爛,處理起來有些困難。腳踝手腕有金屬勒痕,其中一小腿還粉碎性骨折。

    光是通過這些傷,秦瞳就能想像到簡溪失去聯係的那幾天經曆了怎樣非人的折磨,能做出這種囚禁的事情根本就是泯滅人性。

    簡溪醒過來的時候察覺到臉部有些薄荷涼意,淡淡的舒適感,她吊著葡萄糖,看了看完全陌生的房間,有種想哭的衝動。

    “你醒過來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哎哎哎……你的腳還沒拆石膏,還不能亂動。”

    秦瞳把手裏端著的粥放在一邊,急忙跑過來把簡溪摁回床上,這才鬆了口氣。

    簡溪這才注意到她逃跑的時候受傷的那條腿打了石膏,還可以動彈就是很不方便。

    在高樓的那幾天可以說是給她的心靈上造成了不少內傷,她羞與啟齒根本不敢抱怨出聲。

    “學長又是你救了我麽?老是給你添麻煩真是不好意思。”

    女人幹笑了兩聲,牽扯到了臉部的傷口,手抓著後腦勺看起來很無措卻還扯出笑的比哭的還難看的臉色。

    秦瞳原本想親手喂對方喝粥,可是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最後隻是找來一張小桌子,把粥放在簡溪的麵前,“跟我也這麽客氣麽?那我可是真的會生氣的哦。”

    男人打趣著,眼裏滿滿都是心疼。

    聞言,簡溪果然開懷了不少。

    她一直想著措詞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好在秦瞳很懂人情世故,隻要她不提秦瞳就不會問,把她的情緒照顧的很好。

    等簡溪腿上的石膏已經可以拆了,秦瞳特意從醫院請假回來,“小溪,我帶你去買幾件衣服和日常用品吧。依你現在的情況來看,身上的傷要痊愈還需要一頓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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