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梵眼疾手快直接把她撈了過來囚禁在懷裏,“嗬嗬,跑什麽?不是挺好玩的麽?”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已經認錯已經慚悔了,你還要我怎麽樣?放手!”

    她恐懼的看著身後的男人,劍眉星目的臉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女人,此刻卻做著讓人不寒而栗的事情。

    “是嗎?”

    顧夜梵反問著,“那我叫你跟那小白臉保持距離你怎麽就是不聽?為了給你點教訓,我今天跟你玩點不一樣的。”

    他把簡溪推在床上,又反鎖住了房門,自己把鑰匙放進兜裏。手裏捏著的麻繩惦了惦重量,貌似這個不管怎麽打劫都能打的開的樣子。

    於是,顧夜梵把麻繩扔掉,打電話叫人把鐵製的鎖烤帶了過來。

    並且吩咐傭人把簡溪四肢大力分開死死的摁在床上……

    她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被鐵鏈銬上,眼淚都掉了。

    沒有人聽到她的嗚咽,亦或者聽到了也不願意理會,冷漠的控製住她,完成任務後又冷漠的離開。

    “簡溪,這幾天你就給我好好反省反省。等你什麽時候真的做到不在想那小白臉了,我就考慮考慮讓你離開高樓。”

    語畢顧夜梵轉身就想離開這裏。

    原本死寂了的女人見他要走,迅速開口哀求,“我媽呢?她怎麽樣了讓我聽聽她的聲音好不好……”

    顧夜梵嗤笑一身,“原來你眼裏還有你的生母啊,我還以為你一頭栽進去隻知道秦瞳連姓什麽都忘不了呢。”

    冷嘲熱諷夠了,他連眼神都不屑於給一個,“我們的合同還沒有終止合約,所以你的母親我會派人接回醫院。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在化療透析個幾次就能擺脫尿毒症了吧。”

    “所以,你就別把你母親繼續往火葬場推了。”莫了還毒舌了一句。

    頭也不會的離開這個小高樓,從窗戶外麵折射進來的光是這裏唯一的光源,簡溪待在這裏不僅僅是簡單的囚禁更是深沉的精神折磨。

    直到門徹底關上後,簡溪才心如死灰,那張昔日雖然不驚豔出彩,卻也有喜怒哀樂的小臉上,現在染上了無邊的悲寂。

    她想恨顧夜梵,連帶著自己也恨了起來,世上男人千千萬萬,她招惹了最不該著惹的那一個。

    “大少爺,那麽簡小姐的飲食怎麽安排?”陸叔簡單的問。

    今天是顧二少的葬禮,聽說簡溪把大少爺惹火了,至於真實情況是怎麽樣他不知道,也不敢特意去知道。

    顧夜梵隨意開口,“一日三餐不能少,全給剩飯剩菜,不允許她有丁點的不吃,還有要是發現她有自殘傾向直接跟我說。”

    在高樓待著,估計很難保持活下去的勇氣,不過都沒關係了,他隻是純粹的不想讓簡溪死的那麽痛快,僅此而已。

    空間有限,還有鐵鏈的長度也就剛剛好能讓簡溪去到洗手間而已,連浴缸都挨不到邊。

    身上還帶著傷,簡溪已經昏睡了好一陣子,醒過來的時候麵前擺著一碗葷素菜都混合在一起,已經冷掉硬掉的晚餐。

    她也沒有多嬌貴,總不能把自己餓死,捧起碗就開動,到嘴後一股漂白粉的味道刺鼻,硬生生讓她嘔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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