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幹嘛?”沐柒柒驚慌失措,低低的尖叫起來。

一臉壞笑的男人將她壁咚在冰箱上,盯著她的眼睛裏滿是她看不懂的笑意。

她還為他把傭人們都支走心存感激,哪能想到這人喪心病狂原來是想打她的主意。

她自然拚死抵抗,不可能讓他得逞,所以在他繼續靠近的時候,她眼疾手快的抓起了操作台上的一根隻切了一半兒的辣椒,狠狠的塞進了他的嘴裏。

看著他辣的手舞足蹈原地轉圈,沐柒柒很不厚道的笑了,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都快出來了。

笑著笑著,似乎腦海中閃過一些什麽片段。

那些片段告訴她,他們曾經好像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她也是像今天這樣,隨手抓起了一個辣椒塞進了他的嘴裏,氣的他臉紅脖子粗,一記陰森的眼神差點沒嚇出她心髒病。

隻是當時好像是晚上……

還有什麽,她皺緊眉頭努力的想,那些片段就像突然從腦海中消失一樣,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看她一副難受的樣子,辣的嘴唇都腫起來的墨延爵擰著眉頭走過去,“怎麽了?塞給我辣椒,怎麽感覺被辣到的那個人是你?”

頭暈目眩的沐柒柒捏著眉心處搖了搖頭,隨後很認真的看著他問道:“我們曾經是不是也發生過這樣一幕?”

“你想起來了?”顧不上嘴巴裏火辣辣的難受,墨延爵驚喜的問道。

沐柒柒臉色難看的搖了搖頭,“並沒有全部想起來,隻是剛才有一些片段從我腦海中閃現,依稀好像記得曾經在這個廚房裏,我們做過同樣的事情。”

聽到她這麽說,墨延爵高興得手足無措,“太好了,這就說明你的記憶正在一點點複蘇,相信不久的將來你可以想起來全部。”

沐柒柒身心交瘁,衝著她努力的擠出一抹笑,語氣淡淡道:“希望如此吧。”

三年了,她都沒有想起什麽,所以不免有些灰心。

其實就像他說的,不管她想得起來或者是想不起來,身邊的這幫人對她的感情亦如當年一樣,真摯不殘半點虛假。

其實這樣她已經就很知足了。

有家,有父母,有孩子,還有一個讓她看不透的男人……

“相信我,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緊緊的握著她的小手,墨延爵深情道。

雖然他不知道失去記憶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但足以能夠理解她麵對這幫人對她的熱情,卻想不起來這些人是誰,心裏是何種難過。

所以不管怎麽樣,他都要治好她。

沐柒柒繼續淺笑,“好,我相信你,你先出去吧,我要做飯了。”

“我給你打下手。”特別自然的接了一句,他看向操作台,“需要我幹什麽,你吩咐。”

沐柒柒被他認真的樣子給逗笑了,“你還是出去吧,我自己可以。”

“你是怕我越幫越忙?”男人轉頭,似乎有些委屈的看著她。

“哪敢啊,我是說這種地方不適合你,你快出去吧。”堂堂首富給她打下手,這要是傳出去了,得讓別人怎麽說她啊。

“怎麽不適合,你在哪兒我在哪兒。”愛意滿滿的看了她一眼,男人順手拿起了操作台上的蔬菜筐,走到洗菜池邊開始洗菜。

沐柒柒無奈的扁扁嘴,剛想默許他的做法,就聽到客廳裏傳來小朋友的呼喚聲。

“小叔,你怎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