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碰了一鼻子灰,墨延爵這張俊臉算是被楊弈霖給折騰光了。

這個時候如果還不找他去算賬的話,那他就不是墨延爵!

起身付賬,出門上車直奔墨色會所。

“楊少還在嗎?”怒氣衝衝的進門,問迎出來的經理。

“還在包廂,醉的不省人事,我們正說要不要把他送醫院去?”經理戰戰兢兢的跟在他身後,心髒都快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

“送醫院?我看直接送他去火葬場比什麽都強!”

身後的經理想哭,我也是無辜的啊!

包廂的門“咚”的一腳被踹開,窩在沙發裏的人哼哼唧唧動了動,“那個特麽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敢踹老子的房門?”

話音剛落,沙發裏的他被一腳踹在了地上。

這也就算了,竟然還錄了像。

侯在門外的經理看的心驚肉跳,都說大老板心狠手辣,之前沒覺得,今天算是真的見識到了,對自己的親表弟都這麽狠,更何況是別人?

醉醺醺的楊弈霖被踹了,自然要鬧事,張牙舞爪的爬起來剛想打一架,結果看到麵前站在的人,猩紅的眼睛裏閃過一抹頹然。

“哥!”

難得正正經經的叫他一聲哥。

隨後一屁股坐回了沙發裏,拿起桌上的酒繼續喝。

墨延爵霸氣一腳,將他手裏的酒瓶踹到了地上,瓶中的酒水順著瓶口流在了昂貴的地毯上。

“你幹嘛?”楊弈霖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死相。

大掌伸過去,一把拽住他的衣領,將軟成一灘爛泥的他提了起來,黑眸犀利嚇人。

“你說我要幹嘛?”語氣也是薄涼不近人情。

“嗬嗬,爵爺,不就是個女人嗎?女人如衣服,兄弟才是手足呢,我不在乎,一點兒都不在乎······”

話未說完,臉上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清脆無比。

突然間,天地寂靜。

周圍的一切就像禁止了一般。

紅著眼睛的楊弈霖盯著他憤怒的臉龐看了三秒鍾,仿佛有種從夢中驚醒的感覺。

“清醒了嗎?”大掌狠狠的甩開他的衣領,將他摔進了沙發裏。

如同一尊雕像一般的他呆坐著,一動不動。

“清醒了就跟我走。”多餘的廢話沒有,一身冷意的墨延爵轉身就往外走,壓根不擔心他萬一不跟上來怎麽辦。

候在包廂門口的經理見狀,立馬閃到一邊,恭恭敬敬的目送大老板離開。

而包廂的人坐了沒有兩秒鍾,跌跌撞撞的推開他,也追了出來。

被推的一個踉蹌的經理一臉懵逼,這就走了?

······

楊弈霖的別墅。

墨延爵將他拎下車,直接拽進了浴室,花灑打開,冷水從頭澆在他的身上。

“好好清醒清醒,想想自己究竟錯在了哪兒?”

墨延爵做事向來毫不手軟,更何況這還是他的親表弟,冷水澆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渾身濕透,才罷了手。

“給你五分鍾時間,換衣服下樓!”

丟下一句冷厲的警告,一身怒意的墨延爵轉身出去,留下丟了魂魄的楊弈霖一個人癱在浴缸裏,嘴裏一遍一遍的喊著孫真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