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外,禮樂響起,是著名的鋼琴家現場彈奏,又有一百個花童齊聲唱歌。

    天主教的曲調有些悠遠綿長,自帶曲調一般,在那清脆的童聲中顯得更為美妙。

    頂端緩緩飄落粉紅色的畫板,氣球飄滿教堂穹頂,甚至有的遮擋住那五彩的玻璃。

    樂煙兒是見識過夜安玨的浪漫的,和夜廷琛比起來,直接將後麵的秒成了渣渣。

    什麽是世紀婚禮?

    大概就是現在的這個吧!

    夜安玨不是站在神父台上的,而是焦急不安的在紅毯上來回走動,別人根本勸不聽。

    三十多歲的人了,一想到自己以後有了家庭,要承擔一個家庭的責任,他就開始擔心他以後能不能做好。

    第一次……

    他想嚐試的第一次,也會是最後一次,這輩子隻會有這一個女人陪伴在她的身邊。

    夜廷琛坐在靠近長廊的位置,緊緊的護著嬌妻樂煙兒。

    看到來回走動的夜安玨,擔憂的看向妻子:“看的頭暈嗎?要我把他按在上麵不要動嗎?”

    “拜托,這是人家婚禮,你可千萬不要亂來!”

    樂煙兒沒好氣的白了一眼。

    “就算我不亂來,他也會自亂陣腳。”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修女說新娘最多還有一刻鍾就會過來,但是二十分鍾過去了,人還沒有來。

    夜安玨的臉色越來越黑沉,不斷地扯著領帶,生怕又出什麽意外,畢竟走到這一步,十分不容易。

    “不行,我要去找她!”

    他焦急的說道,與其在這幹著急,他必須要親自看看發生了什麽事。

    就在這時,音樂突然激昂了起來,花瓣雨落下的更為密集。

    一層粉紅色的簾幕下,他隱隱看到了她的新娘。

    他的臉上瞬間揚起了喜悅,但是轉瞬這抹笑容又黯淡下去。

    原因沒有其他,因為莫莉身邊竟然站著一個盛裝出席的亨特。

    他身上穿著黑色沉穩的燕尾服,打著一絲不苟的領結,襯得裏麵的白襯衫更顯得莊嚴神聖。

    他本來就是醫生,身上有著肅穆的氣息,現在穿著正裝,氣場更為龐大。

    他的手還沒有全好,但是卻拆了石膏,隻是裹了紗布,並不影響正常使用。

    此刻,他竟然挽著莫莉的手緩緩上前。

    夜安玨頓時急了,湊到夜廷琛麵前詢問:“亨特想幹什麽?難道這個節骨眼,還要和我搶親嗎?”

    “說不準。”

    男人漫不經心的說道。

    樂煙兒無奈的說道:“不可能的,亨特既然將莫莉還給你了,就不會傷害她的……”

    但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夜廷琛又故意開始恐嚇:“這誰說的準?別忘了亨特也深愛著莫莉,萬一真的後悔來搶親了,也未嚐不可!”

    “夜廷琛,你到底是不是他親哥?”樂煙兒扶額,頭疼的說道。

    “是啊。”

    “那你還這麽坑他,你看看二少臉色都黑成什麽樣了?”

    “哦?是嗎?弟弟,你不要在意,我也隻是隨口說說,你知道我素來理智慣了,就事說事……”

    “大哥,我求你能別說了嗎?新換的心髒,還不怎麽好使,你能不要嚇我嗎?”

    夜廷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夜安玨打斷。

    他現在恨不得找個布條直接將他的嘴巴直接塞起來!

    他抿了抿嘴唇,臉上擠不出一絲笑容。

    他站直身體,理了理身上藏青色的西裝,強自鎮定的走上前,看著亨特那嚴肅的一張臉,思考一下,說道:“亨特醫生也來了?送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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