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了醫院後麵的花園,孟依白也在這家醫院。

    她當初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沒想到關鍵時候,夜廷琛竟然將她拉了進去。

    但是亂槍之中,那頂上的吊燈墜落,壓在了兩人身上。

    最後門是關上了,但是她在上麵受傷很重。

    再加上身子本來就虛弱,有些油盡燈枯的感覺,根本承受不住。

    要不是這段時間四處治療,用著最高端的醫療設備,她根本活不下來。

    現在身子有些好轉,她就在A市市醫院住下。

    其實她知道夜廷琛帶她回來的原因,是因為樂煙兒也在這個城市。

    午後的陽光洋洋灑灑的照耀在地麵上,萬物複蘇,在這充斥著死亡希望,這兩種極端氣氛的醫院裏,顯得有些寶貴。

    畢竟陽光代表著生活的希望。

    她摘掉外套,露出裏麵的藍白相間的條紋病服,一時間顯得身形更加消瘦。因為經常在病房不出門,所以顯得皮膚蒼白,整個人脆弱的就像是個紙人,一碰就碎一般。

    夜廷琛在旁邊攙扶,淡淡的說道:“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好一點?”

    “嗯,好多了。”她輕笑著說道,對剛才的事絕口不提,仿佛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走一會我們就回去,該到你午睡的時間了。”夜廷琛溫和的說道。

    “那你……會陪我嗎?在我睡著的時候,會寸步不離嗎?”孟依白停下腳步,目光灼灼的看著他,是那樣的小心翼翼。

    她在害怕,害怕夜廷琛會像剛才那樣,突然衝了出去,就將她一個人丟在冰冷的病房裏。

    夜廷琛聞言,氣息微微一滯,對上她渴望的眼眸,一字一動的說道:“不會,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

    孟依白聽到這話,心裏不隻是喜是悲。

    他可是個非常重承諾的人,既然答應了自己,又怎麽會反悔呢?

    她就是看中了他這一點,才敢開口提出無理的要求。

    這三個月,夜廷琛完全屬於自己,是她孟依白一個人的夜廷琛。

    但是……這樣囚禁著他,看著他痛苦,自己的心裏竟然沒有一點快樂,是那麽難過。

    她抓住他的手,說道:“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這是什麽意思?”

    “是我自私的讓你留在我身邊三個月,不可以和夜家聯係,尤其是樂煙兒。你明明活著,但是卻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她麵前,看著她難過,也不能出麵安慰。你明明想要見她,卻被我阻止,你是不是討厭我?”

    她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眼睛裏彌漫著氤氳水汽。

    模糊的視線裏,他卻緩緩搖頭:“我的命是你救的,十年前是你救的,現在也是你救的,要不是你,我也不能活著去見煙兒。所以我並不討厭你,我很感激你。”

    “那……是不是我提出任何過分的理由,你都會答應?”她問。

    夜廷琛毫不猶豫的說道:“是,但我不能背叛煙兒,除此之外我都答應。”

    “好,給我辦一場婚禮,假裝我一天的新郎。隻需要陪我走過紅毯,到達教父的麵前,甚至不需要宣讀誓言,也不需要宴請賓客,也不會有什麽洞房花燭。這應該不算背叛吧,隻要你弄好這一切,我提前放你離開,讓你們一家三口團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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