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成交!我本來也沒打算告訴她,她現在快要臨產了,知道太多不好。但是我很好奇,難道就因為這件事,你將她看的比你兒子還重要?”

    “如果夜廷琛知道我這麽做,他會讚成的,因為……他同樣不希望樂煙兒出事。而且夜廷琛現在入獄,我就是她的家人,一家人相處怎麽能有隔閡?我為了我孫兒的未來著想,我不得不這麽做。”

    “原來……是放長線釣大魚,是長遠計劃啊!這份謀略我比不過,真心比不過,受教了!”

    諾曼聞言收起了散漫的態度,言語雖然笑的不正經,但是眼眸中也露出了尊敬的思緒。

    兩人交談於此,算是達成協議,沒想到外麵卻傳來夜安玨的一聲驚呼。

    “煙兒!你怎麽了,快來人啊,她……她好像羊水破了……”

    她落在剛好趕來的夜安玨懷中,再也撐不住疲憊的身子了,意識也越來越薄弱,似乎看到了快速奔跑而來的諾曼和明秀夫人。

    原來……這就是當年所謂的真相啊!

    難怪明秀夫人對她那麽好,原來是因為愧疚……

    她母親的死,竟然和明秀夫人有關……

    樂煙兒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一直待在瑟瑟發抖的冰窖裏,牆壁很高很高,她爬不上去,也不想爬上去。

    她很孤獨,巨大的冰窖裏,隻有她一個人。

    夜廷琛在哪?

    她在無盡的黑暗裏奔跑,卻找不到他。

    沒有了他,她醒來做什麽?

    ……

    諾曼再次出現在監獄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剛從醫院回來。

    樂煙兒剖腹產成功,但是產婦卻突然大出血,血壓不穩,即便輸血了,病人還是沒有脫離危險期。

    她很瘦很瘦,將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她的身子顯得更為瘦小,臉上雖然沒有浮現出菜色,但是臉頰的蒼白,也看的人心頭揪緊。

    很快,獄警將夜廷琛帶出來了,他們隔著一個護欄。

    諾曼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說道:“孩子出生了,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太小了,我又是個粗心的大老爺們,那丁點大的東西,我實在是看不出她像誰。”

    “你女兒才是東西。”

    夜廷琛臉上浮現出喜悅的神色,但是一聽到諾曼這話,眸光危險一眯,麵色頓時冷了下來。

    隨即他問:“怎麽預產期提前了這麽多天,她還好嗎?”

    “……她很不好,抱歉,她聽到了我和副董的談話,知道了當年的一切,所以……昏迷不醒,現在人還在醫院求生意識非常薄弱。”

    他沒有說他和樂煙兒達成合約的事情,因為不想讓他有心理負擔。

    “你說什麽?”

    夜廷琛一瞬間爆發,就像是咆哮的獅子,猛地拍案而起,整個人朝著那玻璃衝去,但是卻被牢牢地擋在裏麵。

    “所以,我是帶你去看她的。”

    諾曼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發覺自己心太軟了,還是不想看到自己敵人這麽狼狽的模樣。

    要是樂煙兒有個三長兩短,那麽夜廷琛肯定隨之頹廢。

    這麽可敬的敵人,他不想失去。

    隨即獄警開門放人,他是重要看護的嫌疑人,按理說是不能放出去的,但是諾曼卻擔下了所有的責任,出了事情,一切後果自負。

    他掃了眼手銬,愧疚的說道:“這個我無法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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