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廷琛不僅是身子冰冷,就連那嘴巴也冷的不像話,他的俊容在眼前放大,她這才察覺到他臉色不對,竟然蒼白一片,額頭上還滾落豆大的汗珠。

    許是他注意到她的不認真,竟然咬了她舌頭一下,這才將她的縹緲的思緒拉了回來。

    這才……深深地感受了這個吻。

    這個吻……很悲傷,獨屬於夜廷琛一個人的悲傷。

    雖然和以往一樣霸道,但是這一次,卻藏著很多小心翼翼的溫柔,是那樣隱忍,是那樣的令人心碎。

    樂煙兒的心,像是被什麽東西狠狠地撞擊了一下,竟然……疼得厲害。

    這個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長,因為……夜廷琛突然身子一軟,陷入了昏迷。

    樂煙兒第一時間發現,緊緊地抱住了他,但是他實在是太重了,自己根本抱不動,最後連自己也跟著倒下了。

    這次,她更為認真的觀察他的臉,臉色不僅蒼白,臉頰上還浮現出異樣的潮紅,嚇得她連忙探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觸手……灼熱的燙!

    夜廷琛發燒了?

    “來人啊!陳落,嚴老——”樂煙兒一時間亂了分寸,不斷地喊著人,一邊還艱難地將夜廷琛的身子扶上床。

    但是他身高足足有一米八八,實在是太重了,壓得她根本喘不過氣來,最後還筆直的跪在了地上,膝蓋的痛更為撕心裂肺。

    但是,她仿佛不知道一般,隻是緊緊的抱住夜廷琛,防止他跌落在地。

    就在這時,陳落和嚴老聞聲而來,正好看到床邊樂煙兒背著夜廷琛跪在地上的一幕,二話不說就去幫忙。

    陳落一摸夜廷琛的額頭,就蹙眉說道:“壞了,總裁一定是被凍成這樣的,趕緊將總裁的濕衣服換下來。”

    陳落將夜廷琛外麵的西服褪下,樂煙兒觸手摸了摸裏麵的襯衫,是濕透的,而且冰涼的有些紮手。

    “這……這到底怎麽回事?”她顫抖著聲音焦急地問道。

    “你一消失,總裁就瘋狂地找你,然後直到監控被人做了手腳,第一想到的人就是二少,然後就去波爾頓酒莊要人。二少騙先生說你被丟進了後麵的樹林,先生二話不說就去找你。那裏麵陰寒露重,先生在裏麵待了半個小時,出來後都來不及換衣服,就趕去夜未央小姐那找你。先生穿著這個衣服……來來回回凍了一個多小時了。”

    樂煙兒聽到這話,心狠狠地揪緊,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夜廷琛,眼淚忍不住在眼眶裏打轉。

    “笨蛋,是傻子嗎!夜安玨的嘴巴裏有一句真話嗎?你怎麽就相信他了呢,你傻不傻呀!”樂煙兒一邊罵他,一邊哭得哽咽。

    “哎,少夫人,少爺隻要一遇到你的事情,再聰明的智商,也體現不出分毫了。而且,就算為了你變成傻子,他都會願意的。”嚴老聞言在一邊幽幽地說道。

    這話,讓樂煙兒渾身一顫,一時間,她的心中複雜萬分。

    最後的襯衫脫了下來,陳落發現裏麵竟然還有一封信,樂煙兒一眼就認出是自己留的,立刻拿了過來。

    信,已經被拆了,那夜廷琛的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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