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廷琛說完,不再看現場的這些人一眼,抱著樂煙兒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夜廷琛親自抱著樂煙兒送上了車,將她放好,就要抽身離開。

    樂煙兒頭腦還有些混亂,察覺到他的動作,下意識就抓住了夜廷琛的袖子:“你去哪?”

    那可憐巴巴的樣子,看得夜廷琛心中一疼,眼神都不由自主地溫柔了下來。

    “我去處理一點事情,你先在車裏等一會,我馬上就過來。”

    明明在知道她又身涉險境的時候,是生氣的,但是看到她現在的樣子,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眼中全是驚慌,心中的怒火不由自主地就泄了。

    他終究是舍不得向她發火,那麽,就該有別人來承擔他的怒意。

    夜廷琛再次回到迷醉酒吧的那個包廂裏,他的保鏢已經把熊泰寧的手下都清理幹淨了,就連之前逃跑的熊泰寧都被抓了回來。

    熊泰寧已經知道了自己得罪的是誰,整個人全然沒有來剛才對著樂煙兒和杜鴻雪的氣勢,瑟縮在沙發的一角,不安地顫抖著。

    夜廷琛一步一步地走到熊泰寧的麵前,皮鞋踩在地上的聲音,在熊泰寧的耳中,宛如死神的腳步一般。

    熊泰寧根本就不敢直視夜廷琛,身體抖得像篩子一樣,兩腿一軟,肥碩的身子就跪在了地上,抓住夜廷琛的褲腿,不停地磕頭求饒。

    “夜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是瞎了狗眼才敢動您的人……求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條生路吧……”

    夜廷琛的名聲在A市可謂是震耳欲聾,熊泰寧的想象力再好,也沒想到過自己會在樂煙兒的身上翻船。

    如果他早點知道樂煙兒是夜廷琛的人,就算借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碰樂煙兒啊!

    夜廷琛冷眼看著熊泰寧,沒有說話,隻是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陳落小心地上前一步,在夜廷琛的耳邊道:“總裁,據熊泰寧的手下交待,杜鴻雪還在樓上的套房裏。”

    夜廷琛眉頭緊蹙,冷聲問:“她怎麽會和煙兒在一起?”

    “根據調查,兩人是在時代廣場遇到的,一起吃了飯以後,夫人送杜鴻雪來迷醉酒吧,後來又陪她一起進來了。”

    夜廷琛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

    “所以說,這一切事情原本都是因杜鴻雪而起?”

    陳落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道:“是。”

    “我知道了。”夜廷琛說了這一句,眼中情緒莫測,看不出端倪。

    夜廷琛腳向前一步,狠狠地踩在熊泰寧剛才抓他褲腳的手上,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熊泰寧,要是別的事,我也許可以放你一馬,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碰我的女人。”

    隻要一想到他趕進來的時候,樂煙兒那絕望無助的樣子,夜廷琛就恨不得將熊泰寧碎屍萬段。

    夜廷琛的腳慢慢用力,幾乎可以聽到熊泰寧的手骨被碾碎的聲音。

    “啊——”

    熊泰寧發出殺豬般的叫聲。

    夜廷琛的眼中慢慢的都是厭惡,一腳將肥豬似的熊泰寧踹開,冷聲對著保鏢分度道:“慢慢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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