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廷琛的懷抱裏,透過西服的衣料,感受到夜廷琛身上的體溫,樂煙兒再也止不住眼淚,哭成了一個淚人。

    感受到他的力量,樂煙兒的堅強瞬間瓦解。

    說來也奇怪,明明是夜廷琛及時出現,救下了樂煙兒,還幫她出了氣,可是在她開口的時候,滿腹的感激卻變成了帶著哭腔的委屈和抱怨。

    “你……為什麽來這麽晚?你知不知道我很害怕……沒有一個人幫我……”

    夜廷琛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心疼地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旁邊的嚴老在心中暗暗地歎了口氣。

    他從小看著少爺長大,從沒有聽少爺跟任何人道過歉,現在居然不僅向少夫人認錯,而且還百般好言相哄。

    果真是百煉鋼也抵不過繞指柔。

    樂煙兒倚靠在夜廷琛的懷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仿佛要將剛才受到的委屈都傾瀉出來,過了好一會,大哭才變聲了低聲的抽噎。

    夜廷琛的視線一垂,看到了樂煙兒細白的腳裸.露在裙子的外麵,因為剛才光著腳逃跑,已經沾上了一些灰塵和碎屑。

    那雙腳骨架勻稱,肌膚凝潤,卻沾上了塵土,讓人有種美玉染瑕的感覺。

    夜廷琛眸光一痛,從西服的口袋中拿出一條手帕,然後將樂煙兒的腳微微抬起,細致而溫柔地擦過她的腳。

    等到腳上的灰塵擦幹淨了,夜廷琛撿過被丟在一旁的高跟鞋,單膝跪地,動作輕柔地幫樂煙兒穿上。

    他的神情十分鄭重,仿佛手中握著的是水晶鞋一般。

    穿好鞋,夜廷琛再不耽擱,將樂煙兒打橫抱起,抬腳就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隻留下一句話:“嚴老,處理好這件事。”

    嚴老立刻恭謹道:“是。”

    待夜廷琛離開後,嚴老便成了現場的主事人。

    嚴老行事風格與夜廷琛非常像,直接讓警衛將痛昏的吳能丟出貝克會館,然後對著眾人道:“非常感謝各位的配合,讓諸位看到這樣不雅的一幕我們感到非常抱歉。我家少爺是貝克會館的股東之一,有權利維護貝克會館的所有人員安全,並且將那些不適宜出現在會館的人進行驅逐,以免攪擾了各位名流的興致,希望各位理解。”

    眾人還能說什麽,嚴老背後站的可是夜廷琛,隻好道:“理解,理解。”

    “既然各位理解,那麽想必也不會將這件事流傳出去了,特別是音像資料,說來慚愧,我家少爺在A市不少媒體都有投資,如果一旦有這些消息流傳出去,很快我們就能拿到投稿人的全部資料。”

    這番話軟硬兼施連消帶打,幾乎是斷絕了那些剛剛偷偷錄像想拿出去賣錢的人的後路了。

    沒想到不止是夜廷琛有氣魄,就連他身邊一個看似普通老人的隨從,都不是一般人,這樣的談吐和行事風格,簡直比一些大企業的董事長還有風範了。

    現場的所有人,剛才都清楚地看到了夜廷琛雷厲風行的狠絕手段,深深領教到了這個男人的可怕之處,一個個自保還來不及,沒有一個人願意去觸這個眉頭,畢竟槍打出頭鳥,和夜家對著幹,是沒有好下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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