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誠將手裏的東西交給沈秘書,他已經快步走了過來,兩個人早上有些不愉快,他原本還在想著回家怎麽哄她,沒想到梁長安這就主動來了。

    “出來逛逛,路過而已,本來也沒想著會過來。”

    梁長安挽上他的手臂,含笑衝他身邊的沈秘書一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這才隨著於誠走向辦公室,門一關上,她就靈巧的鬆開了手臂,裝作對牆上的掛飾很感興趣的樣子,走近去看。

    於誠手上一空,知道她還是對早上的那個吻耿耿於懷,隻好苦笑一聲,見她額頭上微微見汗,抽了張紙巾給她,又給她倒了杯水,叫她先坐下。

    “那個中介賺了不少錢吧,夠他花上好一陣子了。”

    看著梁長安驚愕的眼神,於誠坐在椅子上,雙手交疊,歪著頭看她,又等了幾秒鍾才耐心解釋道,“安安,有些事情你不肯告訴我,我就隻好用我自己的辦法去了解,雖然聽起來有些不夠正人君子,但是我是真的想知道你在做什麽,我怕你做傻事,你有沒有想過,廖娟柔畢竟不是小家小戶出來的,要讓她對一個陌生人消除戒心,同意讓中介幫她做事,並不是那麽簡單。”

    不知道是室內氣溫太低還是忽然感覺到心生恐懼,梁長安忽然覺得後脊發涼,她不由得坐直了身體,略顯結巴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什麽......”

    於誠搖搖頭,示意她不必再往下說,拉開手邊的抽屜,將一張紙推到她麵前。

    “我找人調查過,這家中介很小心謹慎,也不張揚,怪不得你選中他,不過他要價太高,一般人也不會輕易找他。”

    上麵的文字不需要仔細看,梁長安已經明白過來,於誠已經暗中將一切都調查清楚了,既然這樣,她也就不需要再繼續狡辯了。

    “是我做的,那又怎麽樣?”

    她揚起聲線,有些緊張防備的盯著於誠看,這眼神叫於誠笑出聲來,伸長手臂隔著辦公桌捏了捏她的臉頰。

    “不怎麽樣,我老婆要做什麽全憑她自己願意,千金難買你樂意。再說了,她也算罪有應得,我以為你有一肚子招數對付她,不會叫她這麽容易死。”

    於誠也並非是道德衛士,他更是睚眥必報,手腕極高,更何況他比誰都清楚廖娟柔對梁長安做過些什麽,她恨也是理所當然。

    梁長安聳聳肩,不說話了,將桌麵那張紙拿起來,隨手折成了一個紙飛機,吹了一口氣扔出去,看著它飛高,在空中停留片刻,又不得不墜落。

    “來,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對了,我忙完這一段時間,工作不是很多,去英國逛一逛,我們就當補了蜜月,正好我外公家的人還沒見過你呢。”

    於誠在桌角翻出一本圖冊遞給梁長安,走到她身後,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幫她翻開。圖冊是最新一年的珠寶設計大賽的獲獎作品,造型新奇,做工精湛。

    梁長安顧不上去看這些首飾,這就好比是帝王的賞賜一樣,她的注意力都被他剛說的那句話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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