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長安這次回來就是不想他被送到滇藏參加武裝演習,武裝演習總是有死亡率的,萬一梁長寧出點什麽事,讓她怎麽和他們早逝的母親交待?

    梁長安語塞一下,看著梁長寧注視過來的目光,語氣牽強,“老師叫我回來的。”

    好在梁長寧也沒有在意,看了她一眼,又將視線固定在前方,狀似漫不經心的說道,對於她剛才的說辭半個字都不信。“廖娟柔最近在和於家談梁暢和於煊宸的婚事,你是不是為了這件事回來的?”

    “你說什麽?!他們要結婚了?”

    梁長安震驚的看著梁長安,臉色霎時間變得蒼白不已,心裏滋生出一股難堪的羞辱。他上午還在醫院質問她當年的事,可現在他都要和梁暢結婚了,她們之間就真的再也沒有半點情分了。

    “你還喜歡那個小白臉呢?”梁長寧對於她的過激反應也是吃驚,他以為梁長安出國之後也就不會在喜歡於煊宸了,所以才在她麵前提起來了。

    “沒有,我隻是好奇。”梁長安說完,微微閉上了眼睛,一點也不想再聊下去了。

    梁長寧將她送回醫院的宿舍,就回了總政大院。

    廖娟柔和梁暢在客廳看著婚紗店送來的手冊,正興奮的討論著到底要選那一套婚紗。

    梁長寧看著她們這一臉的興奮樣,不知怎地就莫名的氣不打一處來。這樣母慈子孝的場麵真是諷刺,如果她們的母親沒有去世,梁長安也該是被嬌生慣養的女孩子,有好的姻緣,過著富足而又舒心的日子。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奔波勞碌,就連喜歡的人也被梁暢搶走,她們母女現在竟然還在討論婚禮的細節。

    梁長寧心裏氣不順,抄起玄關處的一個青花瓷瓷瓶,就順著梁暢的腳邊砸去。

    青花瓷瓷瓶落到地上,碎片飛濺,一個碎片濺到梁暢的腳邊,劃破了她的小腿。

    梁暢見一個花瓶朝著自己砸過來,嚇得花容失色,再看見自己小腿上的傷痕,更是嚇得不輕,竟然失聲大哭起來。

    廖娟柔也看見了梁長寧的動作,心裏大火,但一想到他現在還是梁家的長子,不能輕易的動他。

    廖娟柔將指甲死死地掐進手掌心,麵上卻是隱忍不動,還是一派的和顏悅色,“長寧,這是誰惹你不高興了?”

    “沒事,就是看著那個花瓶不順眼了。”

    梁暢死死的看著梁長寧,那個花瓶是梁明義送給廖娟柔的生日禮物,現在梁長安說看花瓶不順眼,那不就是看他母親不順眼嗎?

    “梁長寧,你不要太過分!”梁暢早就看這對姐弟不順眼了,每次母親都勸她要隱忍,現在還不是發作的時候 。但今天梁長安剛在家裏夾槍帶棍的羞辱了她母親,梁長寧又回來找她們母女的不自在。這口氣,梁暢怎麽也忍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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