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秘書派人去叫了醫生,,值班的醫生正是董一豪。董一豪一見是沈秘書派人來找醫生,立馬飛奔而來。結果看到病房內的情景,倒抽一口涼氣。

    梁長安鄙夷的看了董一豪一眼,吊著眉梢,也不多話。

    於誠即便是剛剛醒過來,但視線還是一直追隨著梁長安的身影。

    她竟然還是原來的老樣子,白晳的小臉嬌媚卻冷淡,一雙美眸清澈如水。她望著你,瞳孔中卻沒有你。輕抿的薄唇,粉嫩晶瑩。舉手舉手投足間,清冷而又淡漠。

    還有脖子上的傷痕,她的小手捂在斑斑血痕的傷處。於誠的眉頭皺的死緊,他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回來的,但是現在正是多事之秋,他不想把她牽扯進來。

    辜家是本城最大的黑道家族,他們家的次子,辜熙是他們家族頗為狠厲的角色。如果沒有什麽大的底線問題,於誠也不願和他們作對,隻不過這次他因為霍流吟的事和辜熙對上了。也怪他輕敵,竟然被這小子鑽了空子,現在想起這件事情來,於誠就氣不打一處來。這一分心,竟然連梁長安走出去都沒有察覺。

    梁長安走到護士站,讓值班的小護士給她做包紮。

    小護士看見梁長安脖子上深深的傷口,一邊幫她清洗幹淨,小心翼翼的包紮傷口,語氣之中充滿了崇拜,“梁醫生,我聽說剛剛你製服了一個男人,救了於書記一命。你怎麽這麽厲害?還有,還有......”

    小護士越說越興奮,手下一時沒注意力道,按到梁長安的痛處,她倒抽一口涼氣,痛呼一聲,“嘶,你話怎麽這麽多?”

    見梁長安的神色有些不耐煩,小護士隻是吐了吐舌頭,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梁醫生,我一時手重,我輕點,輕點。”

    梁長安擺了擺手,推開了小護士還想幫她包紮的手,“不用了,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好了。”

    小護士看著梁長安對著鏡子手腳麻利的包紮傷口,不由得瞠目結舌,“哇,梁醫生你怎麽這麽厲害?”

    梁長安聽了小護士的話,竟然被逗笑了,“就是包紮個傷口,你有什麽可大驚小怪的?”

    這時,忽然有人在門口叫了小護士一聲,她還來不及和梁長安說話,就急匆匆的跑出去了。

    梁長安輕撫著脖子上的紗布,臉上麵無表情,她本以為她已經心如止水了,不是心如死灰不複溫。她已經很多年都沒有過這種心情了,生怕眼前的人就此離開,再也看不見他。剛剛,隻差一點,說不定她不僅救不了於誠,還會把自己搭進去。

    一想到剛才的男人黑暗中陰鷙的眼神,梁長安就渾身不舒服,直流冷汗。雖然他被抓走了,但是她心裏還是惴惴不安。

    她揉了揉有些發漲的太陽穴,這都已經忙活到後半夜了,她現在回家,早上七點就要過來上班,回去也睡不了多長時間了。梁長安索性在護士站休息一會兒,免得白天沒精神。

    結果,梁長安覺得自己剛迷迷糊糊的睡了沒多久,就被人搖起來,“梁醫生,梁醫生,先別睡了,萬教授回來了,正在於書記的病房呢,你快點起來啊!梁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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