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拉住梁長安的那個男人,連滾帶爬的去給梁長安找來一個塑料袋。

    梁長安一把接過塑料袋,手腳麻利的撕開,蓋住於誠在胸部的傷口,最後包紮固定。

    男人是於誠的秘書,姓沈,跟在於誠身邊多年,也是見過些市麵的人。雖說於誠這次受傷,他始料未及,但像梁長安這樣處理傷口,他還真是第一次看見。看著梁長安,忐忑的問道,“醫生啊,你怎麽......把一塊塑料......給我們於書記包上了?”

    梁長安眼都沒抬一下,她隨即又默默的將於誠處於一個舒適的姿勢,讓他保持安定,順便試了試於誠的脈搏,脈搏有些微弱。梁長安撩開於誠的眼皮,看著他瞳孔,還好,情況不算太遭。

    做好這一切,她淡聲說道,聲音裏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如果我不這麽做,他的胸口就會感染!”

    梁長安做完這一切,雙手已經被於誠的鮮血浸濕了。她都開始佩服她自己了,在美國,她處理各種各樣的傷口,她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可這人是於誠,她竟然還能那麽鎮靜,是不是說明她已經......

    看著於誠命懸一線,她已經不禁開始暗暗思索,究竟是誰會下這麽重的黑手,就連於誠身邊這麽多武警都沒能護他周全。她剛一回國就看見於誠這副模樣,這是她怎麽也沒想到的。

    看著於誠蒼白的臉頰,就在梁長安的手難以自抑將要撫上他的臉頰時......

    “太好了,太好了,救護車終於來了!”沈秘書開心的大叫。

    就在眾人焦灼之際,救護車終於姍姍來遲。

    沈秘書的一聲大叫,驚醒了梁長安。她急忙收回自己的手,也隨著醫生進去救護車,和醫生交代於誠的情況,“肝肺等重要髒器沒有明顯損傷,但不排除大出血的可能,還有,去中心血站調血,他是O型血!”

    同樣在一輛救護車上的沈秘書一驚,這個在機場遇見的女醫生怎麽會知道於書記的血型,看起來就像是舊相識。沈秘書畢竟在政府機關呆了十多年,早就是人精了,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他很清楚。

    “先帶他去做個X光和CT。”等到下了救護車,梁長安招呼著醫生,讓他們為於誠做檢查。

    醫生對於這個不停吩咐他的女人,已經不滿很久了,皺著眉問道,“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梁長安一邊招呼著護士去給於誠做檢查,一邊鄙夷的看著一旁的男醫生,“我是梁長安,今天就要來軍總醫院報道,這個病人現在由我接手。”

    梁長安一邊進入準備室,一邊對著一旁很是不滿的醫生說:“他現在不僅傷得很重,而且失血過多,情況很危險。”

    她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這個醫生,看完之後,不以為然的撇撇嘴,臉上的鄙夷更重了幾分,“你連主治醫師都不是,這樣的手術你能做得了嗎?裏麵的這位爺可是本城的一霸,你要是手術做壞了,不管你後台有多硬,估計都有你好受的。”

    梁長安隻是打量他一番,心裏就有底了,光看他的指甲,小拇指的指甲有三四厘米,就知道他不是一個好醫生。一個好的醫生,指甲都不會留很長,再加上他的態度這麽差,一定是家裏後台很硬,但好在於誠後台更硬,她才不害怕這個醫生會為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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