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桐的腦袋都快炸了,“厲景琛,你放我下來,我不要跟你洞房花燭!我討厭你!”

    “你說什麽?”男人的腳步頓住,低頭看著在他懷裏掙紮的女孩,一字一句的道,“布桐,你再說一遍試試。”

    女孩氣惱地瞪著他,清澈的眼底毫不掩飾自己的排斥,“我說我討厭你,你最好不要碰我,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後悔!”

    男人不怒反笑,漆黑幽深的雙眸如寒潭,深不見底又冰冷可怖,“我從來不做讓自己後悔的事,今天我要定你了,並且永遠不會後悔。”

    布桐被輕而易舉地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沒等她逃開,男人便欺身而上,再次吻住了她。

    “唔......不要......唔......”

    她的所有掙紮,都被男人的決絕製伏,他強勢的態度,就像他剛剛說的——要定她了!

    布桐深刻認識到了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無能為力,感覺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魚,任人刀俎而無還手之力。

    厲景琛一邊吻著她,一邊輕而易舉地扯掉了她身上單薄的睡裙,呼吸愈發急促滾燙了起來。

    布桐停止了無力的反抗,無邊的委屈和痛苦,從心底蔓延至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化作眼淚湧了出來,破碎的哭泣聲,也從兩個人糾纏的唇齒間溢出。

    厲景琛像是察覺到了什麽,身子陡然一僵,撐起身子,離開了她的唇。

    麵前的女孩,半濕的頭發淩亂地散在床上,白皙絕美的小臉上滿是痛苦和絕望,眼角的淚像是決堤的洪水,汨汨地往外流淌著。

    “布桐,你就這麽厭惡我,嗯?”厲景琛的心,被狠狠地刺痛著,就連開口的嗓音,也帶著一抹狼狽,“我是你的丈夫,我碰你,會讓你覺得痛苦,是嗎?”

    布桐顫抖著手,拿起被男人扔在一旁的睡裙,堪堪遮在自己身上,哭著哀求道,“當我求你了,你出去,好不好?”

    男人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淩亂的呼吸漸漸歸於平靜,起身,走出了主臥。

    布桐扯了被子裹住自己,良久良久,冰冷的身子才漸漸恢複了一點暖意,不知道呆呆地躺了多久,才閉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著。

    ......

    第二天一早,布桐陪嚴爭吃過早飯,出門去了劇組。

    一路上,一直在等布桐質問的唐詩,見女孩閉目養神的模樣,終於忍不住先開了口,“桐桐,你沒有什麽想跟我說的嗎?”

    女孩沒睜眼,嘴角卻勾起了一個嘲諷的笑意,“你們一個兩個的可真有意思啊,自己心裏那麽多小九九,還非得要我參與,有意思嗎?”

    唐詩:“......”

    “抱歉桐桐,公司隻是覺得,既然你沒公開厲景琛的身份,可以和楚牧製造點噱頭,無論是對你電影的宣傳,還是對楚牧接下來的發展都有好處,更何況這種緋聞,其實無傷大雅,畢竟清者自清。”

    “隨你們的便吧,”布桐滿不在乎又一臉厭煩,“但是任何事情都要有底線,懂得適可而止很重要,我不發表意見是因為我尊重和理解你們的工作,不代表我不懂得反抗,都別忘了,聚星是布家的,而我是布家唯一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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