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個時候哪裏肯相信她的話,他討厭被人設計被人掌控的感覺,而眼前這個看似無辜的女孩,做夢都想成為他的女朋友。

    十八歲的他失去了理智,認定她就是在用這種方法強行跟他在一起    後來的事情,果然就失控了,他平白無故多了一個女朋友,一個搬進他的屋子裏跟他同住屋簷下的準未婚妻。

    雖然事後他冷靜下來想了想,正如他媽媽所言,沈家的教養,不足以養出這種卑劣手段的女兒,這事也的確不像是沈知夏能幹得出來的。

    隻是這事變成了他生命中的第一段黑曆史,所以再也沒有提起,更別主動去跟沈知夏道歉了。

    現在再回過頭去看,沈知夏當時,得有多委屈多無助。

    明明她才是受害最深的那個人。

    他無法否認,那一晚他有嚐到甜頭,可因為他沒有經驗,加上又被下了藥失了控,沈知夏肯定是承受痛苦的那一個    厲溫故閉上了眼睛,不敢再去聯想。

    越是聯想這些,他就越恨自己,恨不得回到那早上,狠狠扇自己幾個耳光。

    這一晚,沈知夏明顯感覺到厲溫故不對勁。

    自從年會那晚在酒店讓他得逞之後,他們在那方麵很是和諧,真正的有情人做快樂事。

    承蒙他的辛苦勞作,她這幾年別的沒長進,身材倒是越來越好了,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有肉,有次跟厲星辰去泡溫泉,厲星辰就盯著她的前麵,眼裏滿是羨慕。

    隻是今晚,厲溫故好像比平時更加熱情。

    一切平息的時候,沈知夏隻覺得自己快死了,身心的極致愉悅,令她在結束後還在厲溫故的懷裏久久顫栗,整個人輕飄飄的落不著地。

    厲溫故擦了擦她額頭上的汗,嗓音又低又啞,“歇會兒再去洗澡,嗯?”

    沈知夏閉著眼睛,半點力氣都沒有了,往他懷裏縮了縮,嗓音輕飄飄的,“好,讓我緩一會兒。”

    厲溫故抱著她,沉聲道,“夏夏,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

    “什麽事啊?”

    “當年給我下藥的,是簡璿。”

    “什麽啊?”

    “就是我十八歲生日,在我的房間裏點了迷煙,導致我們陰差陽錯發生關係的人,是簡璿。”

    厲溫故清楚地解釋道,“她原本是想自己和我發生關係的,但不知道怎麽回事,你進來了。”

    沈知夏緩緩睜開了眼睛,“還真是她啊”    “什麽意思?”

    沈知夏低頭看她,“你早就知道是她了。”

    “猜過,但是沒有去證實。”

    沈知夏如實道,“這件事情對我來太大了,可以是直接改變了我們之間的命運,我是不可能忘記的。

    所以偶爾想起來的時候,還是會去分析分析,我一直不想往簡璿身上聯想,畢竟有親戚關係,但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之後再回頭去看,她的嫌疑無疑是最大的。

    她一直就覬覦你,隻不過藏得太深了,我們一直都沒發現罷了。”

    “是我不好,我誤會你了。”

    厲溫故吻住她的眉心,“還有,那次我帶她參加酒會,她也想暗算我,隻不過沒得逞,我回家了。”

    沈知夏想起來了,“就是我們第二次”    “對,就是那次。”

    厲溫故坦白道,“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那我沒失控,否則我是會去醫院的,我就是單純地想你,想要你,所以才回家的,夏夏,你一直都是我的唯一”    沈知夏心裏五味陳雜,但更多的還是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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