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借著酒精跟不討厭的人發生關係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向晨冷然道。
“換成別人也許是這樣的，可是你不一樣，我了解你，我知道你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慕東臣篤定的道。
“了解我？”向晨哂笑一聲，“你才認識我多久啊，就敢了解我，你不覺得可笑嗎？”
慕東臣被噎了一下，頓了幾秒鍾，才開口道，“我承認我們認識的時間並不算長，可是感情這種東西，跟時間的長短沒有多大的關係，你不能因為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就否認我們對對方的感情。
向晨，我是了解你的，我能理解你的孤獨，能看到你光芒萬丈的外表下那假裝的堅強，在那層堅強的外衣下，是你疲憊脆弱的心，我愛你，我想守護你。”
向晨的心痛得無法呼吸，“那然後呢？你會娶我嗎？”
“隻要你願意，我現在就去買戒指向你求婚。”慕東臣不假思索的道。
向晨扯了扯唇，“再然後嗎？你會希望我懷孕，生出像月牙葉子她們那樣可愛的孩子嗎？”
“當然，隻要你願意。”
向晨緩緩推開他的手，強忍著眼淚，道，“我很感謝你對我的喜歡，但是我們真的不可能。”
“為什麽？”慕東臣不懂，“為什麽不可能，你告訴我，我一定會克服，讓不可能變成可能。”
“我也不想藏著掖著，所以我實話告訴你，我生不了孩子，”向晨閉了閉眼，眼淚還是忍不住滑落了下來，“我曾經懷過孕，我以為我的孩子可以留住那個饒心，可是我錯了，他就是個魔鬼，虎毒尚且不食子，可是他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能殺死。
他給我灌下了墮胎藥，害怕孩子流不掉，特意加大了藥量，山了我的身體，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懷上孩子了，之前布桐找到了藥王，還特意叫我趕來，請藥王為我診脈，連藥王都，我擅太嚴重，不可能再懷上了。
所以我給不了你期待的未來，我生不出像月牙葉子那樣漂亮可愛的孩子，我連像知新那樣調皮的孩子都生不出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親生骨肉了……”
“……”慕東臣徹底愣住，“所以這就是你之前跟我的，過去的事情影響到了你現在的生活？”
向晨痛苦地點零頭，“沒有孩子，我會抱憾終生，這輩子都抹不去這份傷痛，所以這種痛苦，我一個人承受就好了，我不想連累你。”
向晨擦了擦眼淚，努力揚起嘴角，道，“你的前半生，已經吃了很多苦了，你該有一個美好的將來，娶一個溫柔賢惠的妻子，生漂亮可愛的孩子，命運前半生虧欠你的溫暖，都會在你的餘生補償給你，而我，注定給不了你什麽。所以我們到此為止，就當昨晚什麽都沒發生過，你走吧。”
向晨完，便扯了被子把自己裹好，下床去了浴室。
浴室的門一關上，向晨平靜地去放了熱水到浴缸裏，直至泡在溫暖的水裏時，才緩緩拉回了遊離的神思，捂著嘴，崩潰地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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