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2月25號晚上8點某餐廳門外
聖誕節？
據說是為了紀念耶穌誕生的日子；據說是前一夜要在教堂舉行一種儀式據說……
這些都是楊蔓從別人的口中聽來的，後來有了互聯網、有了百科搜索、有了相關書籍，知道的也越來越多。
小時候在電視劇裏看到過別人過聖誕節，高中的時候學著別人送蘋果、大學的時候同學們湊在一起開晚會，知道了教堂的所在，但是小孩子還是愛熱鬧，就好像此刻陪著老公和孩子出來吃完飯、看夜景，雖然天很冷，但是一家人在一起很開心。
“寶寶乖，這是爸爸給你買的氣球哦！”
男人很細心的將氣球的繩子係在小孩兒的胳膊上，還留了好大的空隙，怕勒到寶寶嫩嫩的小胳膊。
話還說不完整的孩子對氣球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別以為這就完事了，楊蔓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個寶寶。
果然，興致正濃的男人又想到了什麽點子，突然把寶寶遞給楊蔓，“你先抱著。”
“幹嘛？”
“等等啊！”
隻見男人認真專注的盯著他的孩子，兩隻手輕輕的、慢慢的，嘴裏還說個不停：“看著啊，爸爸給你變魔術。”
隻見男人解)開了氣球的繩子，楊蔓對此表示無可奈何，“你是不是沒事兒閑得？”
“你看，氣球自己飛上去了。”
在男人的一根手指的指引下，小孩子慢慢抬起頭，看著越飛越高的氣球，兩隻大眼睛眨巴眨巴的，可愛極了。
可是不大一會兒，氣球在孩子的眼中越來越小，最終小孩子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眼淚都流下來了，順著臉頰落下後，哭得更凶了。
“不哭不哭啊！”
男人一把抱過孩子，哄得有模有樣。
“你真會玩兒。”
楊蔓內心哭笑不得，這個人，從前真的不是這樣吧？
……
2003年的冬天，聖誕前夕
時間倒轉回大學第一個聖誕節前夕，楊蔓對於室友們已經做好的決定沒有任何異議，最近也的確太閑了。
人體素描課的第二項是男性素描，頭一天晚上寢室裏這些八卦的女生各自躺在床上，討論著會看到什麽樣的模特。
“模特能有多大歲數啊？”
“不可能是小朋友吧？”
“不會的，小朋友也不好畫啊！”
“也不可能是三十幾歲的人啊，誰會來做這個？”
“明天看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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