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傅少這樣,我有點擔心。”霍笑笑扯了扯墨少平,跟上白傅言的腳步到了重症監護室外,“你上去開導開導他。”

    “我相信他自己有分寸。”

    “叫你上去就上去啊,愣著幹什麽,你不去我去。”說著,霍笑笑往前大步走,剛要走到白傅言身後的時候,對方忽然轉過頭來,嚇得霍笑笑趕緊止住腳步,但是慣性還是讓她差點撞到了白傅言身上。

    “怎麽了?”

    “這裏交給你們,我要親手把凶手抓到。”白傅言小跑著離開了醫院,趕回基地主動請纓要調查事件經過。

    總教官辦公室裏麵,楊宗雲看著眼前這個小夥子,嘴角帶著微微笑意:“你以為你靠什麽能夠插手我們的調查?憑你父親的身份?”

    “憑我知道我能夠加快調查進度,你們也正好可以給上頭一個交代。關家那邊給的壓力應該挺大的吧?”白傅言自信滿滿地開口,“而我,隻是想盡快抓住那個人,親手抓住。”

    楊宗雲點點頭:“那我拭目以待。”

    “多謝總教官。”白傅言對其鞠躬表示謝意,隨後順利成為了案件的主要負責人。

    他瞬間冷靜下來的模樣還是讓霍笑笑等人很是擔心,而周白珍在醫院休息的時候也得知了這個消息,不敢相信白傅言竟然在乎關如雪到了這個地步,想要親手破解案情。那不就是意味著,白傅言現在是在想方設法抓她嗎?

    周白珍有點緊張,她開始從小護士那裏探聽消息,旁敲側擊地了解關如雪現在的身體狀況。

    現在的關如雪十分脆弱,隻要她隨便找個機會,就能夠讓她死掉。周白珍想借由護士的身份,將關如雪所用的藥物掉包,這個時候就算調換了藥物然關如雪死了,別人也隻會以為是她自己沒有撐過危險期。

    必須要在二十四個小時之內動手,周白珍借著自己輸血之後身體不適為由,也留在了醫院。

    很快,白傅言就帶著人前來詢問她今天的行程,因為剛好女生宿舍前麵的那個攝像頭壞掉了,沒有記錄到眾人進出的畫麵,現在關如雪昏迷不醒,想要知道誰進過房間,就隻能用最笨的方法一個個排查。

    作為關如雪的室友,周白珍當然成為第一批被排查的人。

    周白珍早就想好了說辭,滴水不漏地表示了自己的無辜,然後說她也是聽說這邊起火災了才匆匆趕過來,因為她去了小樹林發泄情緒,說是為洛小瓷的死感到難過,一個人躲起來祭奠她,不想被人發現她為了洛小瓷哭泣的場麵,怕丟人。

    “你確定?”白傅言對她所說的話產生了懷疑。

    “傅言,你現在是不相信我嗎?”周白珍反問回去,立即做出委屈可憐的表情,“我怎麽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說謊騙你呢,我也很擔心如雪的安危,想要盡快幫忙把凶手給找出來。”

    白傅言沒有上前安慰她,而是淡淡地說:“但願是這樣吧。”真不是他性格捉摸不透,此時此刻他的眼中容不下別的女人,更不喜歡在這個時候有人添亂,而周白珍的話語之間充滿著為自己洗脫嫌疑的意思,這反倒讓人覺得非常可疑。

    一般人接受詢問的時候,都是簡單陳述自己這個時間段裏麵到底做了什麽事情,隻有那些心裏有鬼的人才會幾句話不離開“我無罪我沒在場”的話題,周白珍的表現讓白傅言產生了一點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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