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玨帶她去了珍寶閣的後院裏,夥計取來不知多少種好酒。

    雲曉對酒不甚感興趣,甚至前世今生加起來喝酒的次數也是十指可數。

    “這是仙客醉。”傅容玨從滿桌子上給她找了一個巴掌大的白玉瓶。

    雲曉接過來打開一聞,竟香的她有了醉意。

    傅容玨見她眼裏有歡喜心裏也高興:“這是我師父釀的,酒勁十分之大,恐怕你隻喝上一口就醉了。”

    雲曉眼睛亮了幾分:“師叔還會釀酒?那可有教給你啊。”

    “沒,不過我瞧著師父釀了這麽多年,瞧也瞧會了,你若喜歡,日後每年都釀給你喝。”

    說罷他又道:“不過這酒堪比猴子酒,材料難尋,一年才出這麽六七壺。”

    雲曉倒了一杯就著杯沿沾了一點,辣的眼淚都冒出來了。

    辣勁一過,隻覺得滿口香甘,回味無窮:“我喜歡這酒。”

    “關於馮家的事,我想了想,我可以拿雲水開刀。”雲曉喝了一小口,神智仍然清醒。

    “是玉竹抓不到嗎?”若是玉竹抓到了,雲曉必然不會用

    “是玉竹抓不到嗎?”若是玉竹抓到了,雲曉必然不會用雲水去交差。

    雲曉晃了晃酒杯,麵色難看:“容厲那廝的作為實在讓人作嘔,你不必要管,總之我讓人抓了雲水過來就能解決馮家的事。”

    傅容玨今天晚上就要出發去平禹,那邊瘟疫橫行,她擔心傅容玨和舒家人,更擔心受瘟疫影響她去找玉麒麟會有變故,所以等不到三天過去,這才想出了這麽一個糊弄馮家人的法子,但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待她從平禹回來一定會親自抓了玉竹上門賠罪。

    “那行,你自己看著辦。”傅容玨不多問,見她棄了杯子直接用從瓶口喝酒忙攔了下來:“少喝點,別喝醉了。”

    雲曉下巴抵著桌麵,笑彎了一雙眼睛:“放心吧,我就喝一點點。”說著還拿手比了比。

    傅容玨隻刮了刮她的鼻梁。

    雲曉喝了幾杯後那些煩心事全被拋之腦後,麵上也有了笑意。

    傅容玨見她開心,免不了失了原則縱容她多喝了幾杯。

    就這幾杯,雲曉喝醉了。

    傅容玨隻是微醺,見雲曉醉的暈暈乎乎的還不忘繼續往嘴裏灌酒,立刻讓隨行的九思去備馬車回郡主府。

    雲曉喝醉了還挺乖巧,隻被奪了酒的時候哼唧兩聲,然後傅容玨哄她兩句就睡著了。

    她在傅容玨懷裏睡得還挺踏實,吧唧吧唧小嘴,抓著他的衣服睡得挺香。

    木九進來後就看到這一幕,他從未叫如此溫柔的傅容玨,好像懷裏抱著的是他唯一的珍寶,恨不得揉捏進骨子裏,不讓他人窺到半點。

    他梗了梗喉嚨,麵上掛了笑容上前:“師兄來喝酒怎麽也不叫上我。”

    雲曉被說話聲驚擾,眉頭皺了皺,傅容玨連忙衝著木九搖頭,小聲:“阿曉睡著了,你小聲些。”

    說罷低下頭去哄雲曉,再不看木九一眼。

    木九僵在原地,隻覺得四肢冰冷。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