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死,更不能被莫文萱送去交給雲曉那個賤人,她要逃,逃離這個裏,她好不容易死裏逃生,好不容易能開口說話了,決不能回到之前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她還沒報仇,雲曉那個賤人還沒被她踩到腳底下,她不能就這麽認輸。

    “主子,我馬上把人抓回來。”伺琴看著莫文萱陰沉的臉忙開口。

    “不用了。”莫文萱卻製止了她。

    “主子就這麽讓她走?”剛才不還說要把雲水送去給雲曉嗎。

    “她翻不起水花來,你等著看吧,不出半個月她就能自己作到雲曉跟前去。”一顆廢棋罷了,沒跑也不過是用來抵銷雲曉火氣的東西,跑了……也不見得就是壞事。“那兩個人還換回去嗎?”

    “不了,估計現在雲曉已經帶著人過來了,我親自會會她。”莫文萱沉了口氣,還好傅容玨被拖在了宮裏,若是一次兩人都來了,他未必就有這個心理準備。想著雲曉要來了,莫文萱不由想到了另一人:“國師回來了嗎?”

    伺琴微愣,而後才點頭:“回來了,不過,國師大人他住到護國寺去了。”她說著腦子裏浮出國師大人的身形,雖然從未見過國師大人的長相,但隻要是國師大人出現在眼前,她總是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那一身黑色的袍子比雷雨來臨前黑沉的天都要沉重,伺琴冷不丁渾身抖了抖,臉色也白了幾分。

    尤其是主子對國師大人的態度更是讓人捉摸不透。

    按理來說一個國師罷了,再怎麽厲害也始終是臣,就算主子尚未奪回江山,國師二字充其量也隻是個擺設,可主子在國師大人麵前卻是完全不敢放肆的,就連說話也要再三斟酌。

    但有時候主子請國師大人幫忙,比如上次當眾擄了傅小寶和雲曉,國師大人也直接就答應了。

    這幾年來伺琴從沒看透過主子和國師之間的關係,但她總覺得在國師大人麵前的主子落了下風。

    這些連串下來,雖然怪異的讓伺琴和其他人都有些莫名,但他們都不敢妄自猜測。

    而莫文萱和國師之間的關係別人心裏不清楚,他自己卻是在清楚不過的了。

    那個男人……不是凡人。

    “那他有沒有交代什麽?”

    “國師大人回來後直接去了護國寺,屬下等還未見過大人。”

    莫文萱擰眉,他和國師前後離開蠻夷回金都,比雲曉他們早了兩天,走的都是水路,他知道國師回來了,卻沒想到他住進了護國寺。

    “準備一下,我要去見他。”國師讓他派去的人傳話回來,說雲曉是他的人,這讓他有了很重的危機感,國師他並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普通凡夫俗子,自己與他做的交易也隻是建立於某種聯係上。

    倘若他為了雲曉一腳踹了他也不是不可能的,他決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而此時的雲水已經跌跌撞撞的從別莊裏跑出來,她暗自慶幸沒人追上來,卻不知是莫文萱放她一馬。

    她本就受了重傷,撐著跑了這麽長的時間早就頭重腳輕,眼前也是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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